“我不是个吃素的。”
“So?”
“I don"t want to eat those two vegan plates.”说话间慕花信抬手握拳,“Besides, do you see this fist? I"ll hit you.”
“这么玩儿是吧,好好好。”
“欸嘿~”毫无惧色的慕花信还在嬉皮笑脸,然下一秒她就看见西拾开始脱外套,见状脸上的笑容陡然僵住,正准备出逃就被人按在了椅子上,肩膀被桎梏住,一双无情的大手扼住了她脆弱的下颚,迫使她张嘴。
须臾一筷青菜进嘴,扼住下颚的手抵住下巴不让他张嘴,迫于无奈她只得咀嚼了嘴里菜再咽下去,不得不说味道是不错的,菜也很新鲜,就是送菜的姿势有些粗暴,半推半就终于吃强迫她吃了半碗蔬菜。
苦着脸的慕花信埋首在桌前把手里剩下的半只螃蟹吃完,吃得心满意足地慕花信起身去洗手间洗手,擦着手出来时竟看见西拾亲手在收拾餐桌,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般她跟随着看他将碗碟收进厨房,站在洗碗池前挽袖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你是要洗碗吗?”慕花信终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感觉她好像个弱智,西拾嫌弃地瞥了眼她,点头道:“对啊,不然摆着让你这个大小姐来洗吗?站远些,等会儿水溅你身上。”
“哟喂,还真一副实干派的样子,怕不是我等会儿走出去你就喊个佣人吧,你真会洗碗吗?不行咱就算了,我这些盘子都挺贵的,你手里那只杯子少说也是个五位数的价格,全球限量版,摔了就买不到了,还有那只盘子……”
听着她在边上絮絮叨叨个不停,西拾心中苦闷哀叹,低头打开水着手开始洗盘子,脑子里默默盘算着送台洗碗机过来,偌大的一个厨房竟然没有洗碗机,记得太平君庭那套房子她是装洗碗机的,怎么这儿就顺道儿也装个呢。
思绪纷乱间他回过神儿来时发现身旁的人已经安静了下来,站在不碍事的地方专注地看着他洗碗的场景,见状反倒是他开口说话:“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看你啊。”慕花信直言不讳,倚着身侧的料理台怅然道,“看着你,突然在想,你老婆是不是也会像我这样子看你,她要是挑食,你是不是会哄着她呢。陆尘光,你结婚的时候会叫我吗?”
言语之间有两种含义,甚至更多,一种是直言,她是真的在问他到时候结婚会不会邀请她,另一种是婉拒,她对待这份感情只不过像过家家排解寂寞点到为止,不入名叫‘婚姻’的围城,清醒地在城外玩乐。
拿不定她的言下之意,干脆不回罢了,西拾将碗碟冲洗干净放在沥水架上,抽了两张纸巾擦拭着手里的水渍将话题转到别处:“我从陆家调了两个佣人过来,晚点儿回到,年龄和你边儿大,无聊还可以找她们聊聊,别老是闷在房间里,有事儿再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