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尔感到很震惊，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想起了那个案件，那是他几年前处理的一个离婚案，他帮助了一个富有的男人从他的妻子那里拿到了大量的财产和抚养权。

他承认，他在那个案件中确实有一些不正当的手段，他收买了一些证人，伪造了一些证据，还威胁了一些人。他当时觉得这是为了他的客户的利益，他也没有想到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现在，他的对手律师竟然发现了他的秘密，他想要揭发他，这对他的声誉和事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倪尔感到很恐慌，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给他的老客户回复一封邮件，但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给他的对手律师打电话，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想找一个人商量一下，但是他不知道该找谁。他感到很无助，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绝境。

他突然听到了一阵哭声，他吓了一跳，他抬起了头，他看到了一幅恐怖的景象。他看到了一位女人，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婚纱，她的头发散乱，她的脸上满是血迹，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悲伤和怨恨，她正站在他的书桌前，她正哭泣着，她正看着他。

倪尔惊恐地后退了一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在做噩梦，他想要大喊，但是他发不出声音。他想要逃跑，但是他动不了脚步。他想要求救，但是他找不到出口。他感到很绝望，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她说：“你是倪尔吗？你是那个律师吗？你是那个害死我的人吗？”

倪尔惊慌地摇了摇头，他说：“不，不，不，我不是，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怎么进来的，你要干什么，你快走，你别吓我，你别伤害我。”

女人冷笑了一声，她说：“你不知道我是谁？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真是个无耻的骗子，你真是个残忍的凶手，你真是个无情的恶魔。

你不记得我了吗？你不记得你曾经为我丈夫办理过离婚案吗？你不记得你是怎么把我从他身边夺走的吗？你不记得你是怎么毁了我的生活的吗？”

倪尔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说：“你是……你是那个……你是那个案件的……你是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