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竟然有六个时辰,药效也是两倍,时间是两倍!”
“一日修行,顶过去四天,真是多亏了这玉牌!”
说着,他将玉牌抓在手中,度入灵力进去,眉头不由得一皱。
“咦,怎么会这样?”
昨日摘下黄精枣后,杨玄就把三花藤的种子种入了玉牌之中,如今一日夜过去,玉牌之内的灵田,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以玉牌三倍催生的速度,也该发芽了啊。”
他挠了挠头,琢磨道:“难道种植中品灵药,效率上与下品不同?还是说这一阶中品的灵药,本身发芽就更慢?”
“罢了,再等等看吧。”
将玉牌贴身收好,杨玄去院子里练了一趟陷阵枪,稍稍出了身汗,又回到屋中再次开炉。
有了之前成功经验,这次杨玄更加得心应手,通脉丹是一气呵成。
接下来几天,杨玄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每日就是习武、炼丹、修行,再看看玉牌之中灵药的生长情况。
到了第三天,灵田之中三花藤种子已经破土而出,长出了新鲜的嫩芽。
“原来如此,这一阶中品灵药,生长期是九个月,发芽时间是一阶下品灵药的三倍,也在情理之中。”
这一日晚间,杨玄正在屋中打坐修行,忽然听到一声响亮钟声。
他立即抬头看去,九宫灯却未亮,仔细聆听一番,屋外也没有什么响动。
“难道是有人误触钟声?总不会是华阁主手抖了吧?”
杨玄不由得低声自语:“罢了,九宫灯未亮,继续修行便是。”
第二天一早,杨玄来到院中正要练功,忽然便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杨兄弟在家吗?”
“在呢!”
杨玄应了一声,刚打开门,脸上便露出笑容:“谢兄,你这是?”
只见谢东来仍旧是往日那一身青衫,只是头上多了顶红色毡帽,双脚则穿着一双红黄相间的虎头鞋,怀里头还抱着一只母鸡,活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两月之前,谢东来去醉仙楼讨要能孵蛋的鸡子,一口气买了十颗,结果孵出来之后,一个个都是母鸡。
这谢东来莫非是等不及了,要拿着母鸡与自己结拜?
后者笑着说到:“杨兄弟,新年好啊!”
杨玄一愣,随即恍然:“原来今日竟是春节了吗?”
他十月底入天青门,如今一晃过去两个多月,的确是新的一年了。
“是啊,昨夜晚间庶务阁钟声大作,庆贺新春,杨兄弟难道没有听见?”
谢东来啧啧称奇:“兄弟你修行也太专心了些吧!”
“倒也不是。”
杨玄摇摇头,有些怅然地说道:“往年新春,都是天寒地冻,一片银装素裹,这天青镇里,却没有那等景色,我听到钟声,却没能想起时日来。”
谢东来也随之感叹道:“的确如此,我也是听得昨夜钟声才想起日子,否则定要请杨兄弟举杯共度除夕!”
随即他展颜一笑,双手托起母鸡:“不过今日也还不晚,咱们将这活鸡宰杀了,好好吃一顿,如何?”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杨玄指着那鸡问道:“既然是谢兄做东,为何将这鸡带到我的院落来了?”
“嗨,咱二人既是兄弟,又何必分什么你我?”
谢东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而且……你知道,兄弟我从小锦衣玉食,这杀鸡的活儿、我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