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邪笑道:“姑娘放心,我晓得。”
那侍女笑的甚是鬼魅,似乎是知晓一些什么事情而故意笑之。
门吱吱两声作响,进来一年轻弟子,进来后故自走到一旁站下并未发言。
“你切莫紧张,这里是药师阁,你应该听说过,阁主是我哥,你这伤有些重,想必你的武功不错,内力充沛才能强挺至今。在这里养伤你且放心,定能很快复原。”
“这里是药师阁!”男子甚是惊讶,转念间变为无措,连忙说道:“药师阁之名,早有耳闻,听闻药师阁医人,必留其一物,留下何物任阁主抉择,可是真的?”
“不错,是我哥创立药师阁时定的规矩。”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可我身无长物,即便阁主预留,也无物可留,岂不坏了阁中规矩。”
“不必担心,我哥却是个怪人,但并非外面传的那样……,总之,且安心住下吧。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俯身低头深喘几声道:“在下秦艽。”
施楹关切道:“今夜已深,我不便多留,一会儿你把药喝了,你的伤口今日不可触水,待两日后我会叫人帮你沐浴梳洗,届时再给你过些内气,便能好个七八成了。你先歇下,他叫啊谷,是阁中弟子,有事你就叫他通知我。”
说罢,施楹便起身朝门口走去,秦艽一句“多谢姑娘。”只道出一半,施楹已出了房门。
秦艽暗自一笑,终是捡回一条性命,还遇上如此善良的姑娘,似乎自己得到了老天的眷顾。
翌日,阿谷照例巡视,灵杏小筑依山而建,仅有一条路可通,只见不远处有两人走来,仔细一看,走在前面的那人竟是师傅施隐,阿谷赶忙将此事报于施楹。
施楹大呼不好,心想:“这该如何是好,不可让哥哥看到灵杏小筑留了外男。”
施楹出去相迎,并吩咐阿谷好生看着秦艽,莫要发出声响。
施隐来到灵杏小筑,迎面看到施楹热情的跑过来,会心一笑道:“你呀,还似小时候那般。”
施楹挎住了施隐的胳膊,轻声说道:“哥,怎么到我这里来了,是不是有人告我的状,我可没欺负他们,是那些弟子医术不精,一点儿小毒都解不了。”
施隐知道施楹是故意在掩饰,便迎合的说道:“哪有人敢告你的状,这几年你快把我的弟子都吓跑了,谁还敢来你这灵杏小筑。”
施楹得意极了,施隐接着说道:“你的医术却有精进,为兄很欣慰,给为兄讲讲,昨日那人医治的如何了?”
施楹听施隐这么说,顿时小脸儿通红,自知瞒不住了便道:“原来哥你早知道了啊。”
施隐轻点了一下施楹的额头,笑道:“还想瞒我,这药师阁有什么事我会不知道,想必他快醒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带他进阁见我。”
不远处的房舍中,秦艽醒来,阿谷迎上问道:“秦兄弟醒啦,有什么需要喊我一声便是,你身子尚虚,还需静养。”
“昨夜救我的那位姑娘现在何处,我想当面致谢。”
“师傅知晓了昨天的事,来找小师姑问话了”
秦艽眉头一皱,道“我留此处是否给那姑娘添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