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一辆货运的车开进村里。
谢以桉看到有几个人从车上跳下来,这大抵就是吴邪他们了。
“看什么那么入迷,你情郎来了?”黑瞎子见他看的起劲,不免酸了一下。
谢以桉自动忽略他的语气,指着窗外
“你看那,是不是吴邪他们。”
“吴邪?”
黑瞎子伸手把玻璃擦了,他凑在一块看。
“按照时间,应该是他们。不过这人怎么那么多呢。”
“你怕不是忘了,还有陈皮他们一队。”
“重点不在陈皮,看走在最后那人。”
谢以桉仔细辨认,风雪一直飘个不停,擦干净的玻璃一下又被糊上,怎么也看不清。
谢以桉实在看不清,转头问他
“你认识?”
“觉得眼熟,肯定是老熟人........靠!”
黑瞎子突然骂一声,喃喃道
“他怎么会来。”
“到底谁啊,说那么半天,越听越迷糊呢?”
“道上人称哑巴张,张起灵。”
“哦~那个大闷炮,他不来不是更奇怪嘛。”
“你认识?”
“何止是认识。”
黑瞎子闻言暗道不妙,不会让哑巴捷足先登了吧。
可瞧这小子反应,好像也没有熟稔到那种地步。
自己这些时日亲力亲为洗衣做饭操持里外家务。
就混了个同事关系。
这让他一度心梗,可不见得哑巴张能做到这份上。
哪知,领头的人竟然朝着他们这屋来了。
谢以桉一时之间不明白
“不是,他们不去别处,又往这挤?”
“很正常”
解雨臣插足他们的谈话,又瞥见窗外的人群。
“不为什么,上次我去问过,除了这家主人待产不能回来,其他的不知道为什么不给人留宿。不然,我会在这跟你们挤一屋?”
“难怪,可.....”
谢以桉
“不给外人住,什么原因?”
“说是村里出了件事,不敢让人留宿,怕生事端。”
原来,在上个月,就已经有一批人来到这里。
说是爬山观景,请了位导游跟着去,一连过了两个星期,人都没有回来。
导游媳妇着急,就发动全村去找,在半山腰的破庙里,找到了他们的尸体。
据说当时,尸体已经被黄皮子掏空了内脏。
回去之后。
村里办起了丧事,可在守灵当天,竟然有几只黄皮子站在导游家门前,像人一样站着。
谁也不敢轻举妄动,天亮之后,在黄皮子站过的地方,找到了那些爬山游客生前的东西。
有人细数那些黄皮子,一共九只。
那些游客加上导游,也正好九个。
有人说,那是死去的人,祈求黄大仙让他们附魂回来看看。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这段时间只要村里来了游客提出要上山,村民都避之不及。
唯恐发生前边那样的事情。
“说那么玄乎,到底是不是真的?”
解雨臣抿了口茶水
“当时打听出来是这样,真假未可知。”
上个月的队伍,吴三省是不是在里头。
谢以桉突然问解雨臣
“你是因为什么来的?”
“有些事情,我需要亲自问问他。”
这个他,当然是指吴三省。
“就是这。东屋还有三位客人。”
外边一阵喧哗,是顺子领着人进来。
“哎!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