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桉趴在沙发上,头埋在抱枕里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酸痒疼痛,太折磨了。
谢以桉越喘越急促,黑瞎子都要以为他哭了。
“马上就好,有点瘀血,回去拿点药酒擦了就能化开了。”
谢以桉松开紧咬的下唇,哀求道
“能不能不揉了。”
黑瞎子只得哄着,手下的动作未减半分。
“马上.......马上.........”
谢以桉忍的难受,憋屈极了。
皮肉之上酥痒难耐,想笑又不能。皮肉之下又酸又痛,想叫又不太合适。
他能忍到现在没有嗷出来,全靠抱枕捂的严实。
黑瞎子看他身子抖的厉害,这才放开。
谢以桉看他停手,长舒了一口气。
“我去拿衣服。”
“去吧。”
谢以桉无力的摆手,还是趴在沙发上。
抱枕有一处明显的湿痕,都是谢以桉忍笑擦掉的泪。
忍的太辛苦了。
一但有人不隔衣物触摸他的腰部,他就能笑到眼泪都出来。
两人回了家,黑瞎子拿出药酒时,谢以桉抱着枕头跳起来。
“我不要!!!”
黑瞎子一手药酒一手棉签将他逼到角落。
“就擦擦,不揉。”
“那也不要,你干脆给我泡药酒里,我也不要你擦!”
黑瞎子看他反应如此过激,实在太过反常,便问
“腰部,不会是你的敏感点吧?”
谢以桉欲哭无泪的表情让黑瞎子很快确定,猜对了。
他顺势坐到床边,看谢以桉已经无处可躲。
“真就擦擦,不用手摸你。”
“还擦啊?”
谢以桉抱怨道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忍的多辛苦,那抱枕都快给我咬烂了,反正说什么我也不要!!”
“听话,就沾个药酒抹两下。”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我是人妖,快下来擦药。”
谢以桉还是被揪过去涂药,就在他咬紧牙关让自己忍耐时,黑瞎子已经完事了。
迎着黑瞎子诧异的目光,黑瞎子挑眉
“都说了,就擦两下。黑爷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谢以桉连点感觉都没有,他就已经结束了。
他刚刚那誓死不从的行为,好像个笑话,老脸一红
“哦........”
谢以桉跳下床,仓皇回到自己房间去。
黑瞎子收好药酒,接起一直在震动的电话。
“去青海塔木陀,帮我办件事.........”
吴三省又给派了任务,黑瞎子听完,就给挂了。
主要意思都明白,不需要听太多。
黑瞎子手垫在脑袋下,心想,一个人睡真冷清啊........
谢以桉早就呼呼大睡,今天这一出属实给他累够呛,又是收账又是腰伤的。
他只是个月龄两百多的宝宝啊。
夜半,狗狗祟祟的身影摸上他的床,跟他躺到一块。
黑瞎子嗅着谢以桉头发上的发香,这还是他亲自洗的。
将人抱到怀里,这才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隔天一早,谢以桉睁眼,却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