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闲接过了房契,又赶忙命千山出去找蓝大富把钱拿回来。
很快,蓝珍珠就将药熬了出来。白映君喝下去,渐渐的脸色红润了起来。如此的药需要喝上半个月,才能看出到底能不能治愈。
刘仁心竟然分文没收,还留下了好多注意事项才走了。
蓝珍珠看得目瞪口呆,“沈闲,还是你会调教人啊。刘大夫竟然连诊费都不收了!”
沈闲摊手,“这跟我可没关系。”
刘十安看着他家说得有来有回,心里很不是滋味,酸酸的。
他以熬药为借口,将蓝珍珠拉到了院子里头。
“珍珠,你跟沈闲不合适,我觉得你跟他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我跟他保持着距离呢。”
刘仁心的嘴角不经抽搐,“你的眼睛都快盯到人家身上去了,这还叫保持距离呢?!你怎么不来盯我呢?好歹我们那一晚还……”
“你闭嘴!”
蓝珍珠恶狠狠的瞪着他,他竟然还敢提那晚的事情。
沈闲从房间里头走了出来,径直站到了蓝珍珠的身边,挑衅道:“刘十安,忘了告诉你,蓝珍珠现在是我的人。”
刘十安猛得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差点原地摔倒。他这么嚣张?!
蓝珍珠也变了脸色,但是沈闲的小拇指靠了靠她的小拇指,她暂且按捺住了惊讶。
刘十安气得五官都扭曲变形了,瞪了瞪地就走。
蓝珍珠生气地仰头问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我是你的人?”
沈闲一脸无辜道:“你跟我合作,那你自然是我麾下的人。说你是我的人没毛病呀。”
“这叫没毛病?!”
“对了,你娘叫你。”沈闲说完就溜了。
蓝珍珠真是无语,把刘十安气坏了很好玩吗?
现在没有多余的糖可以卖,刘十安是唯一能挣钱的人!
吃晚饭的时候,千山才把蓝大富给揪了回来。
蓝大富吓得不敢看床上的白映君,低头道:“我找了一天都没有找到刘大夫,还摔了一跤,丢了荷包。”
白映君冷笑了一声,心如死灰,根本就不想再深究这件事。
“蓝大富,我跟你做了二十年夫妻。做到今天也算到头了。我们和离吧。你若是还有良心,就不要来分珍珠一手创下的家产。”
“啥?!绝对不行!我不和离!”
蓝大富猛得站了起来,整个人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一般。
蓝珍珠在一边默默给白映君加油打气,这个年代能提出和离,她娘威武啊!
“蓝大富,我跟了你二十多年,今日差点被气死。你放过我吧。”
蓝大富无措盯着自己颤抖的双脚,僵硬的转过身去,一拐一拐地出了门,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不和离不和离……”
白映君的头一阵眩晕,只能再躺下来,脸色又开始苍白了起来,那玩意只能让她的精神好那么一会儿。
蓝水珠在旁边看着,吓得哭了起来。
蓝珍珠摸着她的头,心里想着现在家里真是多事之秋,她一个小孩子实在不该卷进来。
“娘,已经过了年了,我想是不是把水珠送去学堂读书去?”
“都听你的,你安排吧。”白映君虚弱地说道。
月黑风高,沈闲和千山二人穿着夜行衣,重新潜入了马家原先的宅子。没了马金鑫,里头乱了一阵,如今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