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年看着唐冰萱询问道:“娘子可是有事说?”
虽然江疏年应该有挣钱的渠道,两人的生活标准只增不减,但唐冰萱还是想和江疏年说一说开铺子的事,毕竟明面上二人不能坐吃山空吧。
唐冰萱把屋里服侍的都遣了出去,认真地对江疏年道:“相公,表面上你是个纨绔,没有官职前程,肯定也不会赚钱养家,我想自己经营两间铺子,间接辅助你坐实纨绔的名声。”
江疏年想了想唐冰萱的意思,觉得是个不错的障眼法,出去吃喝用银子的时候也有了说法。
江疏年是嫡幼子,没有爵位继承,以后分家产也不会太多,照江疏年这三不五时就出门吃喝的频率,明面上还要有个银钱出处。
江疏年一本正经的起身向唐冰萱作揖,“好,到时候为夫就靠娘子养了。”
正端起茶杯喝水的唐冰萱呛到了,“咳咳...咳...”。
唐冰萱缓了缓,注视着江疏年眼睛闪亮发光,“相公,你认真的?”
“没错!”江疏年一脸我诚心诚意的接受你的提议。
唐冰萱没想到江疏年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还以为他会多思考几天,毕竟到时候外边都说他靠自家娘子的嫁妆铺子养活,有损他的男子尊严。
唐冰萱想说点什么,又哽住,“相公,我......”。
江疏年认真分析道:“咱们成亲了,往后就要自己承担一部分迎来送往的交际支出,以后还要养育儿女...哪哪都需要银子;
娘子若是能把铺子经营好,咱们才能开源不节流,也让外边的人见了我们富足的日子不会产生猜疑。”
江疏年看唐冰萱被自己说的话触动不已,又道:“我可能至少十年内都要继续我的纨绔人生,挣钱养家的事情只能娘子来操心。”
江疏年既然能够做纨绔来遮掩身份,可见本就是心有沟壑能屈能伸之人,唐冰萱对江疏年能够如此信任支持自己开铺子,十分欣喜。
唐冰萱抱住江疏年的腰高兴地道:“相公,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经营铺子的。”
夫妻两人把筹划开铺子的事又细致的斟酌了下,决定就开一间点心铺和酒铺。
点心铺就由唐冰萱的嫁妆铺子里的那间点心铺继续经营,其他的铺子维持原样不变动;
酒铺就挑了江疏年手中铺子里的一间开在东大街的二层楼的酒楼,到时候还得提前和酒楼掌柜的说一声要收回铺子。
这两个铺子,都得依托知冬这个主力,唐冰萱于是把知冬叫进屋来,商量开铺子的事。
“知冬,你在咱们院子里挑两个小丫头做徒弟,先带她们学习一下做点心的基本功;到时候两个丫头学出师,就把她们安排到点心铺做事。”
在府里当差和在铺子里做活不一样,前者轻松月钱少,后者劳累月钱多,还要和挑选的人好好的说一说,心甘情愿有热情的在铺子里才能踏实肯干。
江疏年对唐冰萱的这个主意也赞成,家里的丫头都有身契,好管教,江疏年补充道:“我下午让江明在外院挑两个机灵的小厮做点心铺里的活计,有些搬、抬的重活还得男子来做。”
江疏年说得有道理,唐冰萱欣然接受,三人又说到开酒铺的事,唐冰萱对知冬吩咐道:“酒铺还要和租户商议把铺子收回来,一时半会儿的也开不了,先让你父母兄弟在庄子上酿制基础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