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春赞同道:“小弟说得对,得马上召开一个房地产专题会。小夏,你马上到公司总部来,咱们共进午餐,饭后就开会。”
文夏不满的说:“大姐,难道你这个常务副总经理让位给张望了,干嘛啥事都按他的主意办?”
“小夏,谁说得对,我就听谁的。你就别发牢骚啦,赶紧过来。”
文春又给文秋、丁文俊等打了电话,让他们下午2:00到公司总部开专题会。
文秋接到了电话,立即跑来了。
她一进门见到了张望,吃惊的问道:“张总,你也来了。”
显然,文秋认为张望不该参加房地产专题会。
张望笑嘻嘻的应答道:“大妹,我这人闲得慌,手也特别长,这不,又插手安居公司的事儿了。”
文秋微笑着说:“张总,我是热烈欢迎你插手投资部的事,可是,二姐就未必喜欢管她的闲事。”
张望叹着气说:“大妹,你还真说对了,刚才二姐还在电话里朝我发脾气呢。”
文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瞅着放在茶几上的一张纸,诧异的问:“这是谁写的悔过书?”
问完,扭头朝张望看过去,问道:“张总,莫非你又犯了错误?”
张望耸耸肩,回答道:“我犯错误从不会写悔过书。”
文秋拿起茶几上的悔过书,仔细看了看,不禁大吃一惊,问道:“这…这是咱们公司张大志写的?”
张望反问道:“若不是咱们公司的张大志,咋会放在大姐办公室里呢?”
文秋有些不相信,疑惑的问:“大姐,究竟是咋回事儿?”
文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叹息道:“没想到张大志竟然是这种卑鄙之人。”
文秋还是有点不相信,问道:“张大志不会是被屈打成招吧?”
张望冷笑了一声,悠悠的说:“大妹,铁的事实摆在这儿,你咋就不相信呢?看来,披着羊皮的狼还真能蒙骗不少人呢。”
文秋低头沉思了半晌,叹着气说:“我和张大志同窗4年,又共事两年,6年的时间不算短,我咋就没看出他是个风流之人呢?”
张望一脸严肃的说:“大妹,只怪你太善良了,总是戴着橙色眼镜看人,唉!怪不得老古话说:人善被人欺。”
文秋不服气的反驳道:“张总,张大志从没欺负过我。”
“呵呵…大妹呀,何为欺负?张大志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谎称自己从没谈过恋爱,还是一张白纸,难道这不是欺负人?”
文秋无语了,只能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文秋问道:“张总,张大志被那伙人打伤了,住在哪家医院?”
“大妹,我打的120,把他送上了救护车,我想:应该是送到最近的医院了。”
文秋站了起来,说道:“我得到医院去看看张大志。”
张望阻止道:“大妹,张大志干出这么龌龊的事情,他应该没脸见你。你若去看望他,会让他无地自容的。”
文秋固执的说:“我和张大志毕竟同学、同事一场,就算他犯了死罪,临刑前也得见一面嘛。”
说完便朝外走去。
文春没有劝阻,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
张望抓起茶几上的悔过书,揣进自己的口袋,对文春说:“大姐,我陪小秋一起去。
文春说:“快去快回。”
张望和文秋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到住院部一打听,张大志果然住在304病房。
话说张大志被急救车送进了医院,经医生诊断,睾丸被打伤了,决定采取保守治疗。
张大志被送进了304病房。
他的老家在县城,父母已年迈,且多病,不可能来护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