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女在黑暗里没有了任何顾忌和矜持,加上浪漫柔情的音乐,让她彻底放开了,大胆地和薛豪义尽情热吻起来。平时她也幻想过和英俊帅气的男孩奇遇,并很快坠入爱河的场面,想不到今天就这么阴差阳错地实现了,一切都像做梦一样突然,她有些晕晕乎乎、不知所以了。
两个人亲吻够了,薛豪义就拉着呆女在四周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现在他们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渐渐能看到一些东西了。他们的四周有坐着休息的情侣,舞池中间还有好多正在搂搂抱抱缠在一起跳舞的伴侣。
薛豪义搂着呆女,他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上衣里面,开始抚摸呆女的美好部位。呆女应该没多少和男人打交道的经验,她被薛豪义的这些大胆的举动弄懵了。
一方面她的冲动也被薛豪义唤醒了,这让她兴奋激动,另一方面她有一些害怕薛豪义了,刚才那个帅气十足、又特别充满阳刚之气的大学生样子的小伙子,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胆大妄为的情场老手了?这让她开始了疑惑和恐惧。
薛豪义明显地感觉到了呆女身体的微微颤栗,他急忙又开始亲吻呆女,希望能用亲热的举动让她迷糊,以达到自己为所欲为的最终目的。果然,在薛豪义又一次的热吻下,呆女又开始投入,也知道主动用实际行动回应着薛豪义的温情,身体又自然放松和麻痹了。
薛豪义见这一招奏效了,他开始把手伸进了呆女的裙子。呆女如同被电到了一样似的,马上全身一抖,当时就不知所措了。薛豪义知道这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良家妇女,甚至从来就没有和异性的过激行为,所以才这么紧张和害怕。
遇到了这种清纯少女,薛豪义也没什么好办法,对她们要慢慢来,不能一下子就到这一步。所以上次在儿童公园,他的“师傅”孔文龙把那个延安女孩吓跑了,就是这个缘故。薛豪义现在这种疾风暴雨的做法只适用于大方开放、阅人无数的社会妞,对眼前这个老实姑娘是太冒进了,她是难以接受的。
...................
果然,薛豪义刚刚对呆女放肆地胡来了几分钟,呆女猛地幡然醒悟,她一下就跳了起来,整好衣服就跑了出去,估计还是眼含泪水的样子。薛豪义虽然看不见,但经验丰富的他能够猜到个八、九,现在如果他也跑出去追上这个姑娘,还对人家真诚地道歉,应该还有戏,毕竟他们已经有了许多柔情蜜意的经过了,姑娘对他的接受度还是很高的。
薛豪义没有这样做,一来他觉得自己想要的已经差不多够了,他今天的突然行动本来就只是为了冲一下晦气,并没打算和这个姑娘真的要如何如何:二来他也没觉得这个姑娘有多漂亮,不值顾。
他清楚地记得“师傅”孔文龙说的泡妞的原则:少出蛮力,尽量靠碰运气,没必要对不好上手的姑娘死缠烂打。
最后,用孔文龙的话总结性地说:“世上的姑娘多了,何必花功夫只嗑一个?运气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全看遇到了哪个姑娘?或者是什么时候遇到了她?”想到这里,薛豪义不由得自己笑了起来,他感觉自己怎么越来越像孔文龙,难道这真是应了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
法师完成之后,都过了好几天了,薛豪义的卖画事业仍然是一筹莫展,别说炸弹了,连不剃光头都很难做到了。薛豪义怒了,他觉得是不是这次的法师没有做到底,因为那个呆女毕竟是半途逃离了,最后让他前功尽弃,所以才迟迟没有炸弹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