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回到无眼第一次领兵进入浅灵界之事,待无眼走后,花瓶女的美食节继续举行,比赛进入白热化后,花瓶女的相公品鉴出了前五名,花瓶女又从众选手中品鉴了一番,结果推翻了老公的评选结果,推荐出了新的一批前五名,老公不服又领着博士重新品鉴,又把花瓶女的结果推翻了,这样反复让两口子闹起了矛盾,公然打开了口水仗。一些家庭选手也开始抱怨,声称自己原先做的更好吃,怀疑花瓶女提供的调料有问题。结果从裁判到选手谁都不服气。场面一度混乱。
博士见状调来血石战士执刀监看,让所有选手重新做一遍。“屁大个事,至于吗?”金刚觉得辛苦血石战士实在不值。博士却认为:“对某些人来说,可不是屁大的事,需要公平公正对待,创造一个公理的环境,才可服众。”重新又来一遍后,这回花瓶女夫妇意见统一了,推荐出了新的名次,经博士,东蒙等及非参赛人员代表品尝认可后而确定了结果。原来,在无眼走后,无心领的阴兵也到来了。精兵都被植到了血皮战士的皮肤上,剩下的散兵游勇无心并不愿多上心去管,于是它们结队闲逛,看到人们正在举办美食比赛,每当花瓶女或相公推荐出前几名,这些饿鬼就蜂涌而上,争食获荐食物的精气而使品质下降。下一个人来品鉴时就会觉得味道一般。或许博士意识到了这一点,让血石战士执刀站在正参赛做菜的选手旁,镇服饿鬼不敢靠近,才保证了结果。
获奖者拿到了奖品,文艺表演也如约而行,待最后献祭的环节。博士把美食摆上祭台,往年都是祭祀以往牺牲的战士和帝国传说中的神灵,虽说这些神灵对外围世界的人们来说虽了解些却并没什么感情。带着强烈感情的祭祀才最有效果,但感情需要近在咫尺,需要相濡以沫,否则就会味淡为敬。这样有淡有浓的祭祀也是博士的一种平衡控制方式,如果让众神和亡亲都完全自私地站在已方,那么威控自己的不光是敌神而更多是己方神灵的死板监督了。博士点燃烛火,木香,香火会让食物的精味易于散发,让灵界众生便于吸食阳界供献的精食之能,金刚咏念圣文,谁也不知他念得是什么,一种听不懂的语言,可正因此大家觉得很有范,就成了他的专职了。东蒙则指导血石战士,特战队员操演舞礼,铿锵节奏特别肃穆,这会让其它人安静下来,相当于维持住一个秩序,而不是窃窃私语,家长里短,打情骂哨。最后博士开始献言道:“先前不能提前乱吃,现在可以了。这一次,美味只献给,被遗忘的游魂,不问善恶,不问出处,不问往去,来吧都来快活吧,我们给世界送来快活,就不算是坏人”。无心手下那些来自金星解放出来的游魂很是满足地快活了一把,如果不是蜥蜴人过于强大可怕,它们甚至想叛逃永远跟着博士这些人用它们的灵力保佑做个交换,求个衣食。夕阳已落,黑暗来临,这算是博士为无眼他们做的最后一件助力之事。
女妖被丑娃打晕后,指甲却深深地把他掐了一下,血皮被掐破流出了一点血,那点血很快在虚空中雾化。然而那血雾很快却又像被冻住了如红色的冰花,丑娃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那冰花,而随后虚空中越来越黑暗。队伍脚踏的路像是脚边升起的云,踏过后就消失了,然后眼前又新出现了路,盘绕向下,越来越黑,自己的血迹已然再也看不清看不到了。大家缄默不语,缓步而行,突然在路的尽头出现了先前的伤兵,它们都是未配色身服被辐射所害,无眼立即着手给伤得不重的配上了新带来的高质量的色身服。而伤重的就在眼前一点点变幻,分解消失了。丑娃见状甚为惊恐。
“那辐射还是如此强烈吗?“无眼问留守部队的长官,一位头长尖角的怪物。那怪物是唯一在辐射中未受一点伤的,所以就让它担当留守伤兵的头领。
那怪物回答:“是的,但是我们所在的地方已消退,消退到一处边界,消退中显露出一支队伍,一些血皮人,被一群外星灵体围着,像一团滚球,滚入了那辐射的中心就看不见了,现在的辐射区就在前面不远。”
“我知道他们是谁,给你们讲过的“。罗砌说。
“那么现在我们虽然都有色身服,这色身服让我们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些东西,但进入那辐射区,上次眼都晃花了,且有一支不明队伍已潜伏在里面。就更不能冒然进去了,如果它们在里面遭遇到帝国的铁血战士,我们还可以节省一张蜥蜴人皮,不如就在外面等等”。无眼说完,就让大家原地待命。
时间在慢慢过去却没有任务突发的迹象,无眼检视了一番强大的队伍,也渐失去耐心,决定准备让罗砌升起蜥蜴人皮的旗帜。把铁血战士引到辐射区外面一决雌雄。只见罗砌展开蜥蜴人皮却披到了自己身上。
“为什么不升到旗帜上?“无眼问。
“我就是旗帜,把我升起就好了。”罗砌回答。说完就自个往旗杆上爬去,无眼命令丑娃去制止,丑娃见状伸手拉住无眼,疯狂地往后跑,在无眼一脸懵逼的时候,回头一看,罗砌已盘在旗杆顶,伸开双臂,扭动着跳起了空中舞,并高呼,“我的皮,我的王,来吧。“只见稍后一阵冲击波从那辐射区滚滚而来,把罗砌化为透明不可详论之景。但身披的那张蜥蜴皮却纹丝未毁,这股冲击波就算是再好的色身服都是难以抵挡的。但罗砌没有说错,血皮的抵抗力更强些,只见那些阴兵战士顷刻间如在核暴中被融化,来不及骂句娘就化为气雾,丑娃奋力一推把无眼推到先前自己血迹被冻成冰花的地方,而自己则全身血皮蒸发出一团血雾,那血雾又很快像先前那样凝结为血色冰花静止在虚空中,把丑娃完全包围起来。。
无眼惊魂未定,四下一看发现头角怪在,便问,“怎么,你还活着?“。头角怪也惊叹,说,“你们那位罗砌绅士也没死啊,按说我来自那个世界的核心当然没事,罗砌却不是。”
“什么世界?黑暗世界吗?”无眼问。
“不,那是一个无比光亮的世界。你曾呆过的黑暗世界,但再怎么黑暗也是属于这个世界,而那个无比光亮的世界则是几乎被丌封闭的世界,神差一点就解决了丌的无限性,但还是差了一点。”头角怪回言道。
无眼很是不解,这时第二次冲击波又来了,都来不及反应,该不该跑,一群人形的东西就象是从冲击波中被呕吞出来,之后冲击波再次消退,并未到达无眼所待的地方。但第二次冲击却把丑娃周围的血冰花也融尽了,丑娃竟安然无恙地解脱出来。走到无眼附近,看着先前被女妖抓破流血而成的血冰花说道:
“心中充满爱时,刹那即为永恒!我的血凝结在这安全界线上,就像个标记。谁终将点燃闪电,必长久如云漂泊。那些听不见音乐的人认为那些跳舞的人疯了…“
“你在嘟嘟什么,你还好吗?你是怎么知道危险的,为什么不用木剑击打罗砌,是罗砌引起这一切的吗,快回答我。”无眼很急地问当前唯一可信赖的丑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