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大爷,您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不是,合着你昨大就是忽悠我呢,东西到手了,就不认账了是不是?
冉老师家条件好,我心里清楚,可我也有优势啊,您想啊,我现在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年头饿着谁也饿不到厨子,再者说了,您不是说冉老师家就她一个闺女吗?实在不行,我倒插门啊,我去做上门女婿,这总成了吧!”
阎富贵此时也是麻了,就随口提了句,想讨两件家具,没成想这傻子当真了,现在自己是骑虎难下,要是拒绝吧,这家具再被要回去。
看着沉默的阎富贵,傻柱以为是想要好处,也是忙把口袋提给阎富贵面前。
“叁大爷,您看这些,这洋的不行,土的我门清,您看到没,清一色的土特产,在这四九城,你就是拿着粮票你都买不着,您费心,这事要真成了,我再给你备份厚礼,我一个月工资,三张大团结,怎么样?”
东西想要吗?那是真想,可阎富贵也清楚傻柱是个倔种,这东西拿了,事儿再不办,恐怕将来得找自己麻烦。
看着阎富贵还在犹豫,傻柱趁热打铁道:“叁大爷,您也甭跟我客气,你也知道现在这院里,我也就跟您家还能说上几句话,您一家六口,就靠着您这么点儿工资,还供着解旷,解娣上学。这日子也不好过,我呢情况你也清楚,吃喝都能在厂里,这偶尔还能带点荤腥回来,您要答应帮忙,这饭盒以后就归你们家了,这总成了吧?”
想到傻柱每天从厂里带回来的饭盒,那可不是大锅菜,都是开小灶的时候,提前留下的,此时阎富贵心中的贪婪占据了上风,直接一咬牙道:“成,傻柱,这东西可不是我跟你要的,这事儿要是没成,你也别怪叁大爷!”
“这哪能怪您呢,东西是我自愿给的,孝敬您呢,家有黄金外有称,我这当厨子的,就这点能耐,不缺嘴儿,不管成不成,您帮忙了,我就记着你的好了。”
“好,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叁大爷也不跟你客气了,东西我收下了!”了.
年夜饭,陆家做的是丰盛无比,这几年都是这么过下来的。
傻柱独自一个人在家里,一瓶白酒,吃着花生米,这成了鲜明的对比!
晚上,躺在床上,何雨水是忐忑的。
明儿陆沉跟雨水就要出发保城了,上次过去,还有十年前,她连何大清的面都没见着,就被那白寡妇给赶出了大院。
看着身边的陆沉,何雨水也是纠结道:“陆沉,你说明儿我能见到他吗??”
他自然指的是何大清,聋老太太死后,何大清写的保证书自然雨水也是看到了,知道人是被逼走的之后,众人也才知道,聋老太太这事做的是太过份了。
当时傻柱是成年了,雨水才十多岁,就这么把人家当爹的给赶走了,还不许回来看望孩子。
陆沉把她搂到身边笑着道:“咱们也都成年了,现在又结了婚,他心里还是惦记着你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多年,每个月都给你寄来生活费,这次呢,就过去看看他在那边过的怎么样,过的好的话,咱们也就放心了,过的不好,那就给接回来,房子都有,吃喝不愁,咱们养他。”
“嗯,陆沉,你说他在那边过的好不好啊,既然心里还惦记着我,那为什么当初就不见我呢,当时下着雨呢,你不知道我哭的有多惨。”
陆沉搂着何雨水的手紧了紧,分析道:“无非就是两点,一是真怕了你那小后妈,担心真见了你们,何叔抛弃她,跟你们一起回了四九城,第二点呢,就是顾及聋老太太,那保证书上可是写了的,今后不得回四九城,不能跟你们见面!不然的话,就会曝光你家庭成份的问题,要知道国家对这方面惩罚可是很严重的,要不然,聋老太太冒用别人身份,也不会吓的自杀了。”
陆沉当然不会承认,控老太太是被他给弄死的,就是自杀,害怕身份被爆光,吓的自杀了。
陆沉接着分析道:“你要问他在那边过的好不好,至少从现在看来,应该还是不错的,毕竟何叔的手艺可是比傻柱都要好,现在他还能工作,能挣钱,那一家老小都指望着他呢,不至于太过份,现在还每个月给你寄着钱呢,也能说明这点,不过等他年龄再大些,那可就说不准了,毕竟有的亲生子女都不孝顺,何况还不是亲生的呢。”
陆沉这说的倒是没错,想想原着中,再过了二十多年,差不多八十年代末,许大茂为了让傻柱不痛快,跟着阎解放一起去把何大清从保城给接了回来。
老头就是一个人生活,八十多岁将近九十岁的人了,人也有些老年痴呆的症状,白寡妇的儿子在他没有价值之后,果断的就断了联系。
如果没有许大茂和阎解成把他给接回来,说不定哪天就悄无声息的死在保城了。
不过说起来,自己这老丈人比起易中海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都已经八十多岁了将近九十岁的人了,看到娄晓娥母亲还一直盯着人家屁股后面转,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还想再来段夕阳恋呢。
一旁的何雨水心中是气愤无比,该死的聋老太太,怎么就能做出这么狠心的事。
看着像是只小老虎一样,张牙舞爪的何雨水,陆沉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晚上是用来休息的,可不是用来想这么多事情的,咱们努努力,争取早日让你爸当上姥爷!”
何雨水懂了~一脸娇羞的看着陆沉。
去了保城,这一路就一百多公里,可愣是坐了一上午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