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有没有被得逞而已。
孟苒趁他沉思片刻,纤瘦身躯直接闪进了周彻房间,又趁其不备,将门紧紧地关上。
她在男人有些沉怒的眼神下,背靠在门后,抖着唇求他。
“这位先生,我刚刚在隔壁被一个男人侵犯未遂,情急之下拿花瓶砸了他,他流了好多血,我真的害怕……”
说话间,眼泪已随着浓密睫毛扑簌而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彻心里冷笑,这个戏码,倒是挺不一样。
有意思。
他直接打过酒店内线,说听见隔壁房间有动静,让人上来查探一番。
孟苒就直直地站在门边,看着周彻打电话。
房间太冷,她抖得越来越厉害,整张脸红得极不自然,发烫一般,渐渐意识开始混乱。
周彻还没想好怎么打发走这个漂亮且麻烦的女人,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修长指尖夹过一根香烟,斜咬在嘴里点燃,吸了一口。
孟苒直接朝他走了过来,全身微微发抖,眼里要染上一层意味不明的茫然,与渴望。
她被下药了。
周彻看得出来。
酒店工作人员很快上了楼,窸窣动作间,门又被合上。
回复的电话打了进来,周彻姿态闲适地接起,仰靠在沙发椅背,眉目舒展。
简单听了几句,淡淡地答了声“嗯。”
放下电话,他看着脸色越发潮红的女人,身上破烂的衣衫,倒把她显出一副清纯与魅惑共存之感。
周彻没再看她,又抽了一口烟,漫不经心,“那边人没死,只是头部受伤,流了点血而已。”
看见孟苒神情呆滞,似乎没听见,他又强调一遍,“你没杀人。”
眼前女人逐步向自己靠近,泪眼眨着,淡淡的花香钻入鼻间。
“你能不能不要赶我出去?他在南市很有权势的,要是被发现是我打伤的他,我……”
精致的锁骨近在眼前,再往下挺翘而立。
白色裙子被撕破大半,堪堪遮住孟苒,雪白酥软若隐若现。
她看见周彻嘴角扬起玩味笑意,赤裸裸的眼神扫过,像是打量物件一般。
“我帮你,你拿什么报答我?”
听到这一句话语,孟苒略微停顿,离他更近一步,似是鼓足勇气。
“我……我可以把自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