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梯里走出来,梁灿文看到楼诗诗在招呼工人把推车上的陶艺摆件搬进去。
梁灿文买下了陶艺馆,金沙需要艺术摆件自然就从陶艺馆定做了。
这些陶艺都是楼诗诗亲自设计的作品,有的是她自己做的,有的是馆里其他人做的。
她很用心。
砰
一工人在搬陶艺的时候,手滑不小心摔落到地上。
“师傅你有没有受伤?”楼诗诗贴心道。
“没有,抱歉,这个摔碎了,要赔多少钱?”工人紧张道。
“不用不用,这个不值什么钱,你小心点搬,安全第一。”
楼诗诗这个女人一直都非常善良。
在宁樾那里成了人善被人欺。
在梁灿文这里成了人善被人骑。
呸,是不欺!
善良是楼诗诗的绝命武器。
她不争不抢。
踏踏实实做自己的事。
因为她抢不过叶繁枝。
所以还是夹着几把好好做人吧。
今天的楼诗诗穿着很清爽,一套白色的T恤短裤穿搭,本来白皙的皮肤被衬托着更加雪白,尤其是那两条大白腿,白里透红很粉嫩。
短裤包裹着蜜桃,弯腰俯身搬运陶艺时,勾勒出肥美多汁的圆润轮廓。
诗诗的身材有多润,梁灿文在病床上‘深’有体会。
他知道这只水蜜桃真是斗音视频里那样,咬一口,那水啊能把人给淹死。
斗音真的没骗人。
善良+水多=无敌。
曾几何时,梁灿文还想过,倘若有朝一日,把诗诗和繁枝搞到到一起打扑克,那会有什么化学反应?
结论是:一把骨灰埋曹贼!
太太埋,诗诗放哨。
作死的事情,梁灿文还是算了。
不过今天的楼诗诗是有区别的,她发型变了。
不再是‘危险发型’,而是剪了个齐肩初恋短发,搭配上她温柔楚楚动人的脸庞,整个人有活力更加青春了,又透着一丝丝女人的魅。
妈的,为什么男人看别人的老婆,都那么漂亮?
梁灿文的疑问。
年少不知人妻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结过婚的男人方知人妻的好。
最简单的例子:
打一下人妻屁股,她就知道换姿势。
打一下少女的屁股,她会生气:你打我干嘛?
诗诗这个女人是娇羞软妹子,平时是看不出什么的。
但是梁灿文知道这个女人潜力很大,在病床上,慢慢放开了之后,诗诗很野。
那晚算是把她五年婚姻积累的怨气都在梁灿文身上发泄了。
随即被梁灿文一个冷颤给摆平了。
诗诗是个宝藏少妇。
此时。
梁灿文走了上去,弯腰在搬陶艺的楼诗诗,透过胯下看到后面有人迈着‘痴汉步伐’走来。
立马直起身,捂着屁股,转过身,很警惕啊。
“灿文你回来了。”
见到是梁灿文,这才把捂着屁股的手松开,这个小细节也说明只为灿文开?
“你怎么换发型了?”
诗诗挽了一下耳发,道:“刚才在等送货的时候,我理的这个发型?这个不好看吗?”
诗诗很紧张,生怕这个发型,灿文觉得不好看。
女为悦己者容。
因为梁灿文从最后一次家暴中成为了她黑暗里的一束光。
她现在的生活里最重要的男人就是梁灿文。
梁灿文:“好看。”
闻言诗诗松了口气。
“怎么想起剪短发了?”
“繁枝天天给我发微信,说我以前那种发型难看死了,推荐这个短发适合我,还说剪个头发,代表着从头开始。”
梁灿文咬牙碎念:“太太太可恶了,竟然给诗诗洗脑,诗诗危险发型哪儿惹到她了,多好看,为什么要让人家剪,太过分了!日后打她屁股!”
梁灿文:“然后呢?”
楼诗诗:“然后我来你这里理了发,发给繁枝看了,她说好看,还给我发了88.8的红包。”
以前太太都是888,现在88.8,太太破产了,再持续下去,就是8.88了。
梁灿文上手拨动两下楼诗诗的头发,他是个理发师,理发师是对女人上手摸头发,女人不会拒绝的,还会很期待对方做出评价。
托尼的特权。
托尼女人多,不是没有道理的。
能摸女人头,就能比别人快一大截攻略下女人。
“太直了,蓬松点更好,刘海不够自然,进来我给你修一下。”
“嗯。”
诗诗叮嘱几句工人,跟着梁灿文走进金沙。
“摆件那些我都运过来了,你要是觉得不好看,可以换掉,反之也不值钱。”
诗诗看了眼梁灿文,又低下头,她是没什么自信的女人。
这些艺术摆件,是她辛辛苦苦,加班加点设计的。
“谁说不值钱,都是伱亲自设计的,是无价。”
诗诗听到这话,心里一暖。
楼诗诗最在乎别人的评价尤其是梁灿文的。
在梁灿文这里,楼诗诗一点点的找回了自信,因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梁灿文一直在鼓励她,说她很有天赋。
金沙的生意很好,里面全部是魔都顶层的富婆和富婆,因为是会员制,30万一位的会员,散客来的话不办会员很贵。
目的就是提纯,总结陈前的经验,以前没会员,就导致很多拼夕夕名媛和富豪把金沙当做健身房,来这里勾搭富豪,久而久之,导致乌烟瘴气,真富豪富婆不来了,全是假名媛假富豪。
最终假名媛也不来了,就倒闭了。
梁灿文提纯后,这里全是真富豪真名媛,当然也有下血本30万办会员的假名媛,不过30万在如今的金沙消费不了多少次,能很大程度杜绝。
因为梁灿文做富豪富婆的生意,所以要为其创造更纯粹的环境,大部分把金沙当做一个交友或者做生意的平台,富人和富人认识。
所以目前生意挺好的。
金沙,成了陆家嘴富人的门槛。
梁灿文在这一带名气很响了。
诗诗有金沙白金会员卡,无限次,随意进来享受。
太太没有,太太不要,没离婚。
太太很有原则的女人。
子衿子悠李悠在会所里忙着各种的事情,刚开业很多事情需要理顺。
“梁总来了。”
路过的富婆们朝梁灿文打招呼。
有的是别人的太太,有的是离了婚分了巨额资产的太太,有的是从小到大就是富家女。
长得都很漂亮,因为三分美,七分妆。
“各位好,刚开业多提提意见。”
梁灿文客套一句。
此时双胞胎其中一员走来,穿着OL职业装:“梁总。”
梁灿文看了眼胸牌子悠】,道:“姐姐?”
“嗯,陈总刚才来过,说打你电话关机,请你去他家吃饭。”
“我手机没电了,待会我给他回个电话,诗诗过来坐。”
梁灿文拉开一把椅子,诗诗坐下,梁灿文给她披上罩子,拿起剪刀,凑近诗诗的脸庞,专注的给她修剪刘海。
随着梁灿文凑近,诗诗的目光一点点往下,先是他专注的眼神,然后是脸颊、是嘴唇、是喉结,脑子里就浮现出上次在病床,诗诗趴在他身上,抚摸他他喉结的画面,想到这些脸不由得红了,以至于诗诗的双手抓紧了扶手,胸脯莫名一起一伏的,就是这样太近距离,诗诗紧张的偏过头。
“看着我,别躲,要不然剪不好。”
梁灿文用手指托着诗诗的下巴,把她的脸摆正面对自己,继续修剪。
不远处,双胞胎靠在墙壁上,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嗤笑一声。
“姐姐,老板剪头发凑那么近干嘛,都快亲上去了,不正经。”
“你看,把诗诗的脸都整红了。”
“你——”姐姐子悠莫名的打了一下妹妹,脸红道,“你在代入什么,别胡思乱想。”
“我没有。”
“你还说没有,你有没有我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