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墨与她互动都被它看在眼里。
“你不去拉郎配,可惜了。”楚梦舒煞有其事地说。
女孩子找对象就如同二次投胎,也是一场豪赌,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还是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
就因为她赌不起,她宁愿单身。单身多年已经成为她的习惯,即使穿进书里她也没想过找对象要嫁人。
宋予墨,她觉得可以做朋友。
另一边,战友和长辈也觉得宋予墨对楚梦舒有点殷勤,殷勤的不像是他往日会做的事儿。
“宋予墨,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别胡说,对楚同志声誉不好。我只是觉得小姑娘挺好玩的,把她当朋友而已。”
“仅仅是朋友?”
“不然呢?”所谓的一见钟情是见色起意,虽然小姑娘挺漂亮,如初见惊艳,但他可不是肤浅的那种男人。
几人见宋予墨严肃认真不像是说假话的人,也就歇了心里那点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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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那些八婆也见到那辆车,知道里面的人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领导,她们惹不起,但不影响她们在背后八卦。
比如,苏玉溪身上那件裙子。老赵家的闺女自称是方圆十八里的一枝花,她见不得有人长得比她漂亮,她背后没少说楚梦舒的坏话。现在瞧见苏玉溪更不爽,那天她远远地见过顾南风和宋予墨,她被他们帅气的外表迷惑地五迷三道。
得知其中一个是苏玉溪的丈夫,她嫉妒地面部扭曲,恨不能代替苏玉溪。
这些天她没少背后宣传苏玉溪的坏话,比如:苏玉溪碰了她不道歉,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样子。
其实是那天赵静娴着急回家上厕所,风风火火地没看路,撞到了苏玉溪不说,先倒打一耙,说她没长眼,故意撞倒她云云。
苏玉溪也不是好惹得主,见赵静娴不依不饶想讹钱,连带嘴上脏话满天飞:“勾引人的ji an货,你眼瞎,不看路啊!撞坏我你赔的起吗?赶紧赔钱,五十,不,一百块钱!”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讹钱,真当苏玉溪没脾气好欺负是吗?
女人打架无非就是扯头花,挠脸,苏玉溪不屑做泼妇打脸地事儿。
既然她不能好好说话,那就惩罚她满地找牙。
结果可想而知,赵静娴嘴角流血,一颗牙没了。
气的她上去就想扯苏玉溪的头发,苏玉溪后退一步,等她冲过来直接飞起一脚把她踹飞出去。
赵静娴整个人倒飞出去,她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可想而知苏玉溪用了多大的力度。
打不过,讹不到,她背后四处宣传苏玉溪的坏话。
“赵静娴,你是嫉妒人家比你漂亮嫁的人也是领导,羡慕了吧!”嘿,婶子姓杨,她说了一句大实话。
“就是就是,都是老姑娘了还不嫁人。”赵静娴其实也就19岁,在这个早婚早育地年代,可不就是老姑娘了。
“赵同志,心气不要太高,小心嫁不出去。”
“噗!哈哈哈哈。”
她背后说人苏玉溪的坏话,没想到火会烧在她的身上。
“你们……”赵静娴脸一热,被气的,眼眶红了,没忍住哭出声跑回家去。
“哼!真当我们是傻子不成,以前就她背后说楚梦舒坏话最多,现在见到领导媳妇儿漂亮又忍不住说人家坏话。”
“就是,年龄不大,心思太坏了些。老赵家的闺女心思不纯。”
“可不是咋滴!就她那些鬼眼子小心思谁还不知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