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差点白眼一翻,晕厥过去。
他们欲要沾染五公主这件事,怎么会被皇帝知道。
老夫人大喊冤枉,却见五公主的侍从,带进来两个丫鬟,其中一个还被蛇咬的。
她们!她们不是被庆妈妈解决了吗?
老夫人手脚哆嗦得厉害。
有了两个人证,任凭他们再怎么狡辩也没有用了。
“婉儿,婉儿你不是说陪同我们进宫求情吗?你快跪下来求情啊。”
老夫人拉着刘婉的衣角,想让她说两句好话。
只要她开口,五公主看在她的面上也会不再计较此事的。
刘婉淡淡撇开老夫人的手,“我说陪同您进宫,至于圣上怎么决断,我们身为人臣,听从便是。”
她本是想求情的,可谁让她知道谢晋安娶她前就有相好了呢。
全侯府都知,就瞒着她一人。
“陛下,我爹如今在外为国征战,生死未卜,我的祖父亦是为了救先皇而死,如今,祖母年纪大了是糊涂的,当时我若真想沾染五公主,也不会跳下水去救一个乳母啊,陛下······”
谢晋安说着说着,竟红了眼眶。
“陛下,这一切都是老身的安排,晋安亦是不知晓的,若他知晓,定不会看不清便跳水救人,他是个心善的孩子,陛下要降罪就罚老身吧。”
老夫人重重磕头,发出一声响动。
皇上紧紧抿着唇,上次谢晋安闹事被关进大牢,侯府亦是拿老侯爷的恩情来说。
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如今景安侯在外征战,他若是处死了他的母亲,那······
思索片刻,皇上道,“念在侯爷和老侯爷的面上,朕留你一条狗命,皇家威严大如天,侯府若还敢挑衅,全家诛!可听明白了?”
老夫人整个人都麻痹了,浑身抖成了筛子,哆哆嗦嗦道,“明白···明白了。”
“今日起你便回侯府慈善堂禁足,非死不得出!”
“谢晋安罚俸一年,以儆效尤!”
老夫人瘫倒在地。
禁足,那就是剥夺了她的当家权了?
以后,侯府就是刘婉说了算了?
她不能接受!
可没一会就被内侍人带了下去。
刘婉抱着奶娃娃站在原地,心惊胆战。
她亦是侯府主母,皇上会降罪她也是应该的。
【娘亲娘亲,皇帝伯伯好凶啊,快让我瞧瞧。】
小晚晚激动得要从娘亲怀里栽出去,她一双大眼睛盯着台上那个威严肃穆的人。
啧啧啧,好久没见过那么凶的人了,真是稀奇。
活了那么久,谁在她夏晚晚面前不是恭恭敬敬的,哪见过那么凶的人。
皇上明显一愣。
他出现幻听了?
【哇哦,晚晚好久没见过那么凶的人了,真是稀奇。】
【川字纹怎那么深,好想拿个熨斗给他熨平······】
【咦,他一定活得不开心吧。】
皇上眉头逐渐舒展,瞧见刘婉怀中的奶娃娃,不由得起了兴趣。
真有意思,他居然听到了奶娃娃说话。
而且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还在打量自己,吐出口水泡泡拿小手戳。
嚯,这稀奇的小玩意。
一会告诉太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