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看向沈砚，“你应该说，念念晚安。”

沈砚重复道，“念念晚安。”

沈安说，“念念晚安。”

“念念二哥，你应该亲一口念念，再说念念晚安。”

“好。”沈安按照猫说的去做。

小奶团开心地拍拍手。

猫指挥继续说，“念念大哥关灯，侧身对着念念睡。”

“念念二哥也对着念念睡，你们俩靠紧念念。”

按照猫说的做，两人闻到奶香味。

小眼睛一闭，小手拍拍自己，“念念。”

猫在黑暗中幽幽道，“给念念拍拍肚肚。”

沈砚拍拍小身子。

“念念二哥，凑到小手旁蹭蹭。”

“好。”

奶团小脑袋一歪，呼吸平稳了。

猫闭眼睡，我应该没说错，念念三哥和五哥就是这样带娃的。

沈砚很少八点半睡，几乎都是十二点以后睡，事情忙，难得空闲。

沈安也睡不着，最近太忙了，突然八点半睡，睡不着。

奶团打起小呼噜。

猫闭眼一会就睡着了，它跑累了。

沈砚不敢乱动，沈安也不敢乱动。

两小时后，两人还没睡。

沈安拿起一旁的手机，打算看会消息。

半小时后，小脑袋凑过来，“锅锅，念念。”

奶团眨巴小眼睛，小手胡乱戳戳屏幕。

沈砚看向沈安，“念念醒了。”

沈安立刻关掉手机。

“念念睡觉觉，哥哥也睡觉觉。”

小手指了指手机，“念念。”小手虚空点点。

“不可以，念念睡觉觉。”

“哇哇哇，哇哇哇。”小身子滚来滚去，滚来滚去，“念念，念念。”

猫打个哈欠，它被吵醒了。

沈砚抱起奶团哄，“念念乖，睡觉觉，明天哥哥给念念吃奶片。”

猫举爪，“把沈北书薅起来，让他哄娃。”

沈安下床。

十分钟后，沈北书揉揉眼睛，看着哭得大声的奶团。

“哥哥好困，念念可以不哭吗？”沈北书蹭蹭小手，“大哥好困，念念可以陪大哥睡觉觉吗？”

“哼。”小奶音气呼呼。

沈北书蹭蹭小手，“二哥睡不着，念念拍拍二哥的手，不然明天二哥顶着黑眼圈接亲，会被别人笑话的。”

奶团看看二哥，点点脑袋，小手指了指小嘴。

{念念渴了}

沈砚拿起一旁装着水的奶瓶。

小手接过，小嘴大口喝。

明显哭累了，猫打个哈欠。

咕噜好一会，奶团喝饱了。

沈北书熟练地盖上小被子，“念念拍拍二哥的手，哄二哥睡觉觉。”

他打个哈欠，“哥哥回房间睡觉觉了，念念晚安。”

“嗯。”奶团拍拍二哥的手，小手轻轻拍，一下接着一下。

灯关了，沈砚靠着小身子睡。

猫闭眼很快睡着了。

沈安不困，可小手拍拍莫名就困了，他不一会睡着了。

奶团拍累了，也睡着了，房间中重新响起呼噜声。

沈砚握住小手，暖暖的，比他的手小很多，轻轻捏捏，软软的。

小手缩回去，小团子翻身，换一个舒服的姿势睡。

沈砚继续靠过去，握住小手，轻轻咬一口，好软。

他蹭蹭小手，随着奶团的呼噜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