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五哥，我还要，我还要。”猫扒拉沈北书的裤腿。

“等会吃晚饭，别急。”

小脚晃晃，白色的小袜子。

“走咯，吃饭饭，吃完饭饭睡觉觉。”宋清苒抱起奶团。

楼下。

刚回家的沈则看看桌上的菜，又看看妈妈，不对，这气氛不对。

他轻轻戳戳沈北书的手，“妈这是怎么了？”

“有人买你炸的花瓶，又加了三百万。”

空气凝固一秒。

沈则拖着椅子，靠着奶团，小手忙着吃饭球，拿海苔片。

试图转移气氛的沈则，“哥，今天你下班好早，爸呢，怎么没看到他？”

“你爸加班，等会我送饭。”

宋清苒凌厉的眼神一扫，“吃你的饭，妈妈不开心，别在我面前晃啊晃，晃得我想起花瓶。”

“好的，妈。”沈则努力缩着装作自己不存在。

沈砚把鸡肉撕碎，放进小碗里。

沈北书挥挥制饭球，不一会六个饭球球就好了，放进离奶团近的小碟子里。

“嘀嘀嘀。”

宋清苒接过电话，“喂，李婉，怎么了？”

“清苒，我老公出轨，我该怎么办？”

“你老公现在在哪？”宋清苒直接站起来。

“小三把照片发我，他们在酒店。”

“你想怎么解决？忍气吞声还是离婚？”

“孩子大了，我想离婚分财产，过自己的日子，你能帮我找律师，跟我一块去捉奸吗？如果你要照顾念念的话，就不用了。”

“地址发我，我现在就来。”

宋清苒急匆匆的往楼上走，“沈砚，记得给你爸爸送饭，菜都在锅里温着。”

上楼不到十分钟，宋清苒快速走下来，“北书带着念念，妈妈有事出去。”

猫举爪，“念念我们去看捉奸，超级刺激。”

把奶团说心动了，“妈妈，妈妈。”奶声奶气的喊。

“念念在家里吃饭饭，妈妈去去就回。”

沈则快速摇饭球，“妈，我也要捉奸。”

“你添什么乱，你在家。”

奶团小手伸长，“妈妈。”可怜巴巴的喊声。

“好好好，妈妈带念念去。”

“多做几个饭球球，我带着念念去，北书也跟着我去，等会打人不方便。”

沈则眼睛亮了，站起来说，“我要去。”

“去什么去，不许去，和你大哥在家吃饭，一天到晚的到处跑，看你就来气，我的花瓶。”

“妈，我不去了。”

沈北书一手端碗，一手抱住奶团，嘴里叼着包子往前走，身后跟着迈着小碎步的猫，“等等我，等等我。”

沈则拎起猫提醒，“回来记得和我说说状况。”

一会的功夫，餐桌旁剩下沈则和沈砚。

“哥，你多吃点，吃的太少了。”沈则大口吃饭，大口吃虾肉。

“嗯。”

沈则端着碗凑过去，“听说，你女朋友被丢出公司了？”

“闭嘴。”含着怒气的声音。

“不问了，不问了。”沈则拿起包子咬一口，“妈妈做的包子好吃。”

“听说你和女朋友在办公室玩情趣？”

“不吃饭就滚。”

“好好好，吃饭，哥你别生气。”沈则夹一个大包子过去，“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