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

沈北书醒的最早，他爬起来，拿衣服去洗澡。

慢慢的猫也醒了，迈着小碎步去猫砂盆。

沈温言揉揉眼睛，拿衣服去浴室。

沈北书正好出来，沈温言进去。

一切安静。

奶团最晚醒，沈北书抱起奶团，“香香的念念醒了。”

小手抱住哥哥的脖子啃啃啃。

“哥哥是苹果味的。”

“嗯。”

他托着奶团的屁屁，去泡奶。

猫擦擦爪，跟在沈北书后面。

奶团伸个懒腰，趴在哥哥肩膀上，懒懒的小坨。

“来，念念喝奶。”

“嗯。”小手捧奶瓶大口嘬。

沈北书坐在沙发上，撕开包装，把小鱼干倒出来，“猫猫吃。”

沈温言走出来，“北书，我们出去吃早餐，我好饿。”

“哥，你抱着念念，我收拾东西。”

“好。”

一顿收拾后，沈北书挎着布袋子，跟在沈温言后面，猫迈着小碎步跟着。

坐在靠窗户的位置，沈北书一口包子，一口面。

怀中奶团小手抓面条吃，小嘴鼓鼓的，吸溜面条。

沈温言坐在沈北书对面，侧头看太阳从海平面升起。

奶团侧头看，“哇，念念。”

“哇，漂亮的念念看漂亮的太阳。”

沈北书蹭蹭小脸，“我们漂亮的小宝宝。”

“嘀嘀嘀。”

沈北书接过视频。

“念念，哥哥想你了，念念，我的念念。”

沈则伸出手，可怜巴巴的望着小团子。

“锅锅，锅锅，念念。”小奶音回应。

“哥哥超级想念念。”

沈北书拿起小碗，“哥，我们吃面条，看，念念吃了大半碗了。”

“念念超级厉害，哥哥最喜欢念念了。”

“嗯。”小手继续抓面条吃，吸溜一口，汤汁溅在粉色口水巾上。

沈北书把手机靠在水杯旁，“哥，你吃了早餐吗？”

“还没呢，一个人在家没什么胃口。”

小手指指，“锅锅。”

“哥，你的碗露出来了。”

沈则调整摄像头，“念念中午回来吗？回来看我吗？我一个人坐牢好累，有监工，大哥给我换了一个特别凶的职业经理人，他一杵那，我想起爸。”

“我苦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哥，你早点结婚生子，等孩子大了，你就可以退休了。”

沈则看奶团吃，看饿了，他低头吸溜一大口面条。

“还得二十几年，我的老天啊！”

沈则哀嚎。

沈温言挥手，“哥，你好惨，不像我们还得读书。”

沈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