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的方向没有错,让他成为皇家宗亲也是逼他入朝堂的最佳方法,因为此人根本就是油盐不进,我曾想尽办法都没有说动他。只是陛下留了一手,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徐老道。
靖王重新端起茶盏,拔弄着盏盖缓缓道。
“就算把此人弄来京城,你又怎么能肯定他会绝对效忠于我?”
“他不会绝对效忠于任何人,但我们却可以晓之以情,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徐老道。
“晓之以情?”靖王抬了一下眸。
“不错,我与此人谈天时,他曾跟我说过一句话,说民为国之根本,民不安,国也将不安,他既然能说出这种话来,足见其心中还是有番天地的。”徐老道。
“民为国之根本,民不安,国也将不安!”靖王盖上茶盏,赞了一声,“好!想不到此人能有如此心胸!”
“所以三皇子不必担心,他会不会效忠于您,只要您是真的欣赏他,以诚意来打动他,他自然就会站在您这一边。”徐老道。
靖王沉吟了一下,说道,“下月十八,是父皇生辰,身为皇家宗亲,他理应来贺!”
徐老眉梢一扬,是啊,他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李七安,你想在你的北坝村当闲云野鹤,给老夫做梦去吧!
啊欠!
刚刚把蜡烛成功做出来的李七安,一个喷嚏,把蜡烛打灭了。
这又是谁在他背后惦记着他啊。
李七安耸了耸鼻子。
该不会是那个老不羞,在京城又想到什么馊主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