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家的船只也开始撤了。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所谓的重视你。”章刀拿着军刺呵呵笑道。
他当然不可能杀窦准,只是割了窦准一刀,放了点血而已,顺便扯下窦准身上一块玉佩。
饶是这样,窦准都吓得屁滚尿流,害怕自己的血会流干。
“疤爷,你就饶了我吧,你要金子,我有,不找那个老东西,我也有金子,你还是快点帮我止止血吧。”他实在是吓怕了。
甚至都不敢再看那把军刺一眼,生怕那把军刺又朝他刺来。
他也是真的开始觉得老东西不重视他了,一万两黄金对窦家来说算个屁,直接给他们不就完了,用得着出动这么多人吗,这像是在担心他吗?
况且他也想到老东西一直骂他不争气,他出去玩个女人还要被骂。
窦家那么多女人都是那老东西的,他都别想碰。
那老东西在乎的从来是他自己,是真的没有在乎过他这个儿子。
“你有金子?”章刀看着窦准。
窦准拼命点着头,“我有,不,不是我有,是我二哥有,我可以跟他要,要多少他都会给我的。”
章刀笑了笑,“你二哥?”
“对,我二哥,不过他不在京城,他在西州。”窦准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去西州取金子?”章刀笑着问道。
窦准怔了一下,西州那么远,难道真的要去西州拿金子。
咚!
章刀把军刺再次往案几上一插,“就这么决定了,我们去西州取金子,反正你那个老子是舍不得拿金子赎你了!”
窦准也吓得一哆嗦。
然后暗暗咬了咬牙,去西州也好,指望那个老东西,自己小命都难保,二哥最疼他了,到时他要把这个刀疤脸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