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拆招牌！”张歌撸起袖子，没人拦得住他。

“快去，派人跟着他！”张妈吩咐着。

张歌走到那个大厦，叫了一台无人机，将落日部落的logo喷上臭味很重的红色涂料，自己走到大厅的机器人前，完全不搭理它机械的问候语。

越过它，走到消防栓前，打开窗口，拿出消防斧头，直接将下负楼层的电梯按钮砍烂。

天使光环：警报！有危险靠近，请移步到左侧一米外的安全区。

张歌凭着系统提示音，成功躲过机器人的捆绑。

天使光环：时空缝袭击，请移步到身后一米外安全区。

再次躲过危险的张歌，连续看着掉落的砖头、菜刀、玻璃瓶。

最后，再也躲不过，抱住自己的头时。

脚下一空，自己进了时空缝。

那是张歌第一次觉得自己进了有氧气的宇宙一般，漆黑的空间带着无数光束，将他一瞬间带到里斯的办公大厅。

“我就说你不一般。”里斯感慨着。

“是，你爷爷我又回来了。”张歌啐了口带血的痰，“修复。”

提示音检测出坠落伤，还好只是内出血，没有骨折。

“真的能带活的进来，里斯，你成功了！”其他“神”惊呼。

“我当然会做到。”里斯让他们噤声。

“你为何破坏我创造的东西？”

“哪个？大厦的标志？电梯？还是严亮的第二人格呀？”张歌真想骂他大sb，但自己被打死的概率更大。

“哦，被你发现了。”里斯故意的捉弄被张歌看穿，并没有生气。

“你有潜力到高阶文明。”里斯的夸奖在张歌听来就是笑话。

“成为你们这种？天天坐在硬板凳上，听人类的话安排凶杀案，没别的能力，你们是不是没有屁股，有的话只定老茧比城墙厚！”张歌嘴变成炮仗，“看着你们就无聊，我们人类怎么了，我们人类最起码还想吃个这，看个那，拉个手，亲个嘴，花花钱之类的，你们就知道傻坐着！”

上方有些怒火，又露出惨白的手。

“有本事都伸出来，白得跟福尔马林泡过的鱿鱼须一样，当心爷割下来，油炸！”张歌越说声音越大，给自己壮胆。

“高纬度的我们也不理解你们的那些举动，分配的社会工种，看着好麻木。”里斯插话。

“那咱就别互相理解，互相折磨了，尊重一下我们，各退一步，别整时空缝，落日红这种恶作剧行不行，我感觉我在你们眼里就跟蚂蚁一样，天天被你们观察，欺负。”张歌说着软话。

“并没有欺负，只是我们需要做试验。”

“艹，拿人类做试验，你也真好意思说出口，拿我们当小白鼠，我告诉你，你这样会有报应的。”

“你说的那种连锁反应，在我们身上不会出现。”

“屁！你现在就在三维空间，就得遵守我们三维生物的规则，你知道抵御时空缝的屏蔽墙吧！你当心我们把屏蔽墙建设到你这大厦里！”张歌说完遭受时空缝袭击，来不及闪躲的张歌被尖刀划破头。

提示音问着修复，张歌正在气头上，并没有理会。

“但，你们脆弱，就算有屏蔽墙，还是会有漏洞。”

“你随便吧，你想干嘛就干嘛吧。”张歌顿时骂自己sb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一个不是人类的人类讲理。

“你有本事就将这个世界的人都杀掉。”张歌抬头，血流到下巴上，眼神却那么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