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亮抿嘴，他想说也许下一世，张歌有好的结果，但世事无常，“小鬼，你要是真的不想体验……我现在就能送你走。”

张歌看看西亮那哭笑不得的表情，自己反倒安慰着他，“西亮大人，原本我以为，我就是你的错误指令下的冤魂，说了很多遍要投诉你，可后来经过那么多事情，我早就看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怎么着我也是见过神仙，当过龙族的人，有些事跟二进制差不多，除了0就是1啊～”

没有第三种选择……

张歌在心里默念，西亮拍着他的后背，“你还有两种选择呢，小鬼，最后两次！真不去了？”

“我可没说，刚才我就是抱怨抱怨，我想在变成一串编码前再去别的空间浪荡浪荡，哈哈哈，不过你……会不会有什么惩罚？”

张歌的一句话，让西亮差点藏不住，有因必有果的事情，怎么会没有代价，他要为自己的过失付出代价，而西亮选择代价最大的一种。

大黑龙不是没有说过，将张歌这个小鬼当场打到魂飞魄散，天上的那群仙不会在意，可你要是一遍遍让他去“投胎”，自然会有人找西亮的麻烦。

“嗨，惩罚你也看到了，不就是让祖父打一顿，赶紧出发吧。”西亮催促着，他不想再说下去，现在的张歌阅历丰富，多说半句可能就猜到自己的处境了，张歌勇敢又实诚，西亮很是佩服，经过这么多空间回来的小鬼，还能维持原本的模样。

“嗯……你等我啊，说不定又很快就能回来，反正最后我点名要你收了我。”张歌开玩笑的语气说着。

“那是，不是我，还能有谁～”

张歌再次站在那台机器前，还是那么新，还是那个窗口，张歌的手指戳到选项，霎那间一种带着痛苦又惊骇的记忆强行进入脑海。

第二次随机人生启动，目的地——同频空间，岁月镇星空村

张歌从小屋中醒来时，轻咳几声，脑袋那叫一个痛，“真牛逼，这位杀手的记忆如此强大，愣是在我大脑里闪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