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歌这边，心情就不美丽了，他为了见萧然一面，应聘了安保工作，此刻在远处听他们嘻嘻哈哈，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

“不就是画画，老子画大桥的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呢！”

天使光环：同频空间里他们已经存在了哦。

“少废话，我得去省美术院找个兼职！”

张歌夜里躺在出租房里，“何必呢，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因为一个女孩……成了死忠粉？”

但他没有挣扎一分钟，当天早晨就想办法进到美术院打杂，“有钱能使鬼推磨，萧然，我来看看这个钱镇的真面目！”

想着为萧然把关的张歌，偷偷进了钱镇专用的画室，翻找一番并无可疑之处，除了画就是颜料。

“是画的不错……这画的什么？”临走时，张歌看到未完成的画作，场景有些熟悉？

“这不是……他的画展？”画展当天的场景，唯独空出昨天萧然站着的地方。

他搞不懂，这时门口传来声响。

“她的去世我也很遗憾呢，阿姨，你别哭，我一定会为惠乐画一幅肖像画送给您。”

张歌正打算躲起来，结果钱镇没有进来，被别人叫走了。

张歌这才逃离，“惠乐？”

天使光环：惠乐——省美术院工笔画老师，死于坠楼。

张歌听到系统提示音，心道这事不简单。他脑海中浮现了昨天那幅《屋顶上的人》，前往教师楼，他看到了去世不久的教师照片还挂在墙上，而这人散开头发正是钱镇画展上，最牛的那副画作里，站在屋顶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