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素烟笑嗔:“牙尖嘴利,女孩子家成天这么疯疯癫癫的好吗?”
白璧微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白着勋道:“我看应该给他们两个拍张照片,叫做‘两蝗虫夜宴图’!”
白璧微大笑:“可惜这儿不是大观园,我们也不是刘姥姥!‘两蝗虫夜宴图’,您还不如说是‘爆笑虫子大嚼图’呢。”
白无瑕笑得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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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天,白璧微正在担心考试成绩是不是已经出来的时候,接到苏雁邱电话,告诉她全都通过了。
解剖课她并不担心,一则原本就很感兴趣,二则有苏雁邱划的重点,自然不成问题;而组织胚胎学却是严重发挥失常,又因为肚子疼没能坚持考完,现在能及格已经算是万幸了。
白璧微谢过了苏雁邱,随即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还没回家?”
他们考试不是比她们还早结束一天的吗?怎么……
“青佩有个课题,让我留几天帮他整理些材料。”苏雁邱笑着回答,也不再多说,告别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余青佩听得直翻白眼:“是你求我陪你多留几天好不好!非得等她成绩出来,到时候打电话问问不就行了?”
苏雁邱笑而不答。
她有一场考试因为身体原因没考完,所以有些担心――现在好了,她放心了,他也可以放心了。
而此时的白璧微,正在被父母和妹妹狠狠地笑话着。
“苏雁邱?”白无瑕想起来了,“寒假里你提起时我就说过,苏师兄的名字特别好听,刚才听他声音也是特别特别好听。”
白璧微笑笑:“当然,那得看是谁的朋友啊。”
白无瑕几乎喷饭:“只要有好事,你一定可以和自己扯上关系――我明白他们为什么说你自大狂了!”
白璧微眨眨眼睛,笑嘻嘻地接受了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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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玩吧,也许可以暂时忘记过去……白璧微知道自己是在有意识地放纵恣肆,可除此之外,她还能怎么做?
……倒真不如什么都不想,一切归于倦怠,归于漫无目的,错失的让它错失,流逝的让它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