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悠一愣:“孩子?你不是不能生嘛,哪里来得孩子……”
话一出口,看着他陡然冷下来的脸,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是这么多年,后宫一直无人有孕,外界传言陛下不能生。”
“哼哼,所以呢,悠悠也这么觉得嘛,我行不行,外人不知晓,你难道也不知晓嘛。”
君肆眸子暗了下来,一只手在她脸上滑动着,慢慢下滑,覆在她胸口上,轻轻揉捏了下:“朕很行,至于后宫无人有孕,那是因为朕从未宠幸过她们。”
“既无宠幸,又如何能有孕。”
云悠悠感受着那酥酥麻麻,忍不住抓住那只捣乱的大手,低声求饶:“是,是我听信了传言,陛下很行,真得很行。”
“只是子嗣的事,顺其自然吧,我身子弱,能不能孕育子嗣,尚未可知。”
“嗯?这是何意。”
君肆面带不解看着她:“你身子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嘛,你详细说说看,要是有问题也没事,咱们回去后,找林院判治。”
云悠悠摇头:“也不是多大问题,就是天生体弱,我小时候,差点活不下去,是娘亲送我去药王谷,不然我可能已经死了。”
“这么多年,其实养得也差不多,只是子嗣的事,我不知道行不行,不是说你,是我自己的问题。”
低着头,有些愧疚。
头顶上覆着一只大手,耳边听着他的声音:“没事,要是不能生也挺好,最起码你不用遭罪了,只是选过继的孩子,要仔细盯着。”
“无妨,这不是你的错,顺其自然吧。”
君肆心里盘算着,回去后,到底过继谁,不着急,若是十年内,都没子嗣的话,那只能说明一点,他命中注定无子嗣。
到时候选个过继过来,也不迟。
云悠悠一脸动容看着他,轻轻靠在他怀里,小声说着:“我会努力的,要是真没有的话……可以,后宫还有其他嫔妃。”
“嘘,不可能,我碰不了其他女人,会呕吐会浑身难受,会想杀人,以后不许再提这个,听见了嘛。”
“可是之前,你背着夕月的时候,不是很正常嘛。”
君肆翻了个白眼,无奈道:“谁说正常的,我回去后,里里外外洗了多少次,身上都是红疹子,吃药抹药,算了吧。”
云悠悠伸出手,摸了摸他脖子:“那为什么,我碰你不会难受,这里是有什么缘由嘛。”
“不清楚,总之你不许乱想,更不能将我推出去,否则的话,哼哼,你自己想想后果吧。”
“……好,我不会推开你,也不舍得。”
两人相拥而眠,沉沉睡着。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十日后,君肆已经能下床走动,只是不能动武而已,内伤要慢慢养着,很费时间,他也不打算养好内伤再走。
皇城那边离不开,他短时间不在没事,一年不在的话,那可是要出大乱子的,指望朝堂上的老狐狸们,是没用的。
两人决定告辞,君肆准备去找老者说的时候,老者笑眯眯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想出去对吧,那正好一块走,老夫也要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