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特工处的名号太响亮,庞太师也有些担心,但他凭着自己的女婿是南霸天,有恃无恐,虽然有些担心,但并不害怕,走出来之后,他打量了驴二一眼,笑容可掬的说:
“您是特工处的先生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驴二板着脸孔说道:
“有个案子,找你问话。”
庞太师向管事使了个眼色,又对驴二笑道:
“请进来喝茶吧。”
管事会意,连忙转身走开了。
驴二知道,管事是去搬救兵了,去请南霸天来撑腰了,他并不惧怕南霸天过来,他正想会会此人,所以没阻拦管事,昂首阔步的走进办公室中。
庞太师的办公室中,仍然是不土不洋的暴发户装饰。
驴二不用让,就径直走到客位的沙发上坐下来,指指对面的沙发,对庞太师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坐下。”
庞太师愣了一愣,他还没被人这样命令过,本想反抗,但女婿现在不在旁边,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能乖乖的坐下来。
庞太师为驴二倒了杯茶,恭敬的递到驴二的面前,陪着笑脸问道:
“先生,贵姓大名?”
驴二道:
“赵少秋,听说过吗?”
庞太师吃了一惊,说道:
“您就是杀了霍三的赵先生?”
驴二冷冷道:
“是我。”
庞太师一挑大拇指,赞道:
“赵先生,您杀了霍三,是为民除害,真是大英雄啊!”
驴二心中冷笑:
“我杀了你,才是为民除害。”
驴二虽然这样想,但暂时没打算杀死庞太师,只是想敲诈庞太师一些钱财,煞煞他的威风。
驴二口中冷冷说道:
“拍我的马屁也没用,你的问题,还是要老实交代。”
庞太师一愣,小心翼翼的问道:
“问题?赵先生,我有什么问题?”
驴二道:
“我们抓了一个军统,经过一番毒打,终于挖出了这个军统的口供,他说,你一直暗中向军统提供抗日经费,支抗军统抗日。”
庞太师脸色大变,连忙说道:
“诬蔑,诬蔑,赵先生,我绝对不可能向军统提供经费,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驴二反问道:
“为什么你不可能向军统提供经费?”
庞太师愣了愣,被这个问题问住了,过了一会,才说道:
“赵先生,我的女婿是南城分局的警察局长,是坚决拥护皇军,清剿抗日分子的人,我是他的岳父,怎么可能会帮着军统呢?您说是不是?”
驴二道:
“你的意思是说,警察局长,就不可能与军统有关系了,是吗?”
庞太师道:
“是啊!就算有关系,那也是在皇军来之前,自从皇军来了之后,我女婿就与军统彻底决裂了,效忠皇军。”
驴二道:
“济南警察省厅的副厅长赵焕亭的案子,听说了吗?”
庞太师的脸色一变,声音低了八度,小声说道:
“听说了。”
驴二冷笑道:
“赵焕亭是省城的警察厅副厅长,三个月前,因为勾结军统,秘密抗日,被皇军抓捕之后,公开处决。”
“人家是省厅的副厅长,比你女婿的官大三级,都和军统有关系,你凭什么说,你女婿这种小小的警察局长,就跟军统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