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柠想到之前感受到的薄寒宴身体的变化,俏脸越发的红了。
薄寒宴陪着姜知柠吃过午饭,又一起午睡后,才离开。
薄寒宴一走,姜知柠立刻按了内线电话,让陆文屿进来。
“小老板?”
姜知柠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冷声吩咐:“告诉前台和保安,以后不准再让薄景行进来,靠近都不行。”
陆文屿郑重点头,“已经吩咐过她们了。”
姜知柠心情好了一些,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句。
“送过来的东西也要检查,凡是不确定的,可以先问我,不要什么东西都收。”
“好的。”
“另外,关注一下舆论情况,让公关部多注意,但凡是和我有关的花边新闻,处理速度一定要快。”
把能想到的意外情况全都叮嘱一遍后,姜知柠这才摆摆手,示意陆文屿出去。
办公室门关上,姜知柠的心里却还是隐隐有些不太放心。
薄景行心机深沉,一计不成,只怕后面还有别的计策。
不过,倒是也不用太担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姜氏最近一切蒸蒸日上,姜知柠作为姜氏的董事自然也是事务繁忙。
忙碌一下午后,姜知柠彻底把薄景行抛在脑后。
不过,楼下的保安和前台最近倒是没个消停。
有了姜知柠的命令,前台和保安对于进入姜氏办公大楼的人身份核实更加的严格。
薄景行几次碰壁,气得脸色阴沉,偏偏又无可奈何。
无论他换哪个号码给姜知柠打电话,全都被拉黑,没有一个接听的。
人进不去,薄景行就派人送东西。
谁知道,连花都送不进去,就更不用提小礼物了。
姜氏大楼在姜知柠的命令下,就像是个不透风的大铁桶,完全把薄景行隔绝在外。
薄景行恨得回家对着季诗彤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都是你这个贱人!如果当初不是你勾引我,我怎么可能和你滚到一起,错把鱼目当宝贝,竟然把姜知柠这么大的珍珠都丢了。”
季诗彤被打得蜷缩在地上,用胳膊死死护住头,哭得一脸的眼泪鼻涕。
心里对姜知柠的恨意越发的深。
她呜呜咽咽的哭着,委屈地辩解:“当初,当初分明是你先主动见我的。我的确是有心勾引,但你,不是也有意思的吗?”
“还敢顶嘴!”
薄景行直喘粗气,抽出皮带就朝季诗彤打去。
皮带在空中划过发出破空声,季诗彤顿时瑟瑟发抖起来,哭得更大声了。
她后背的衣服很快被皮带抽破,露出鲜红的痕迹来。
薄景行见状,眼睛都红了,越发的用力。
“让你顶嘴,我让你顶嘴!都是你这个贱人,都是被你这个贱人害的。”
他把怒火全然发泄在季诗彤身上,丝毫不在意季诗彤的后背已然鲜血淋漓。
在季诗彤奄奄一息,以为今天终于熬过去的时候。
身下倏然一凉,腰间覆盖上一双大掌,强迫她趴跪起来。
季诗彤猜到薄景行要干什么,慌忙就往前爬。
可惜她刚刚遭受过一顿毒打,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承受。
薄景行毫不怜惜地冲撞进去,一进去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
撕裂一般的痛苦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