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珈自然是不知晓边疆军一事的:“我不曾听说边疆军啊。”
望着江珈怔住的表情,裴必问裴莫:“莫儿,江小姐可真的如你所言那般明晓事理,你便同他说说。也算给江府一个交代。”
裴莫应声。
就连裴如一直不吭声,这时候也好奇的竖起耳朵。
裴莫言:“边疆草早年就祸害过边疆的村落,那村落靠近贵妃娘娘的故土小国,多年来这个小国明面对本国非常衷心,但是有很多暗探的消息表明这小国精于各种违背常理的教传和蛊毒。就在金矿出事前几月,有边疆军回城路上被暗杀,死因就是中了蛊毒,事后查询到那边的边疆军已经全军覆没,有贪生怕死之辈投降后向朝廷传递假军情。”
听到这里,江珈已经感觉后背发凉,这些大事真的应该是她应该听得吗?
“后来,”裴莫接着说,“令国郡主的事情,你也知晓,金矿就是令国赔付的诚意,却没有想到里面竟然早早就种植了成片的边疆草,边疆草的毒害传染性非常强,三日不治就挺不过去,皇上圣明,查到金矿虽然属于令国,但是早些时间用的工人,多数来自小国,这就说明小国是有可能动手在金矿中埋入边疆草的。只是唯一疑问就是令国为何要与小国联手。”
江珈的后背更加发凉:“所以,这时候皇帝就想到了我和令国的婚事,再加上江府也是本国第一商户,怀疑内外受敌,所以才这般牵制到江府?”
裴必听完笑了,“江小姐不愧是出名的才女,立马就能联想到这些,哪里像我这女儿,像听故事一样好玩。”边说边瞪着裴若。
裴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嘴巴里面开始咀嚼起桌上的果子。
她是真的听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