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川尚在沉默,锦媱不依不饶地在诡辩,哭的梨花带雨如泣如诉。
墨煊则站在一旁不知道想什么。
姜饼饼抱着大师姐的衣袖,圆圆的眸子满是说错话的惶恐。
当然!
惶恐都是演的!
她实际上别提多兴奋了!
墨煊:“凌师兄,一定是姜师妹看错了,我同锦媱师妹半年没见过,也不相熟,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估计是方才救锦媱师妹时,距离过近,所以被姜师妹误会。”
锦媱连忙跟着点头,“墨煊师兄说得对,我和他根本不熟!!”
然而这解释是何等苍白。
姜饼饼瞥见凌寒川还在沉默,决定加一把火,她探出脑袋语出惊人。
“啊?半年不见就脱衣衣亲,那饼饼也要脱衣衣,要他们亲!!”
左手指向锦媱,右手胡乱擦了下嘴边的口水,作势就要扑过去。
吓得柳铮连忙将人抱回来。
“小师妹,不可,那是举止轻浮之人做的事情。”
“喔~”她委屈地缩回去。
“柳铮你!!”锦媱气急败坏,知道无法掩盖索性破罐子破摔,转头目视凌寒川怒道:“我便举止轻浮又如何?你虽是我的未婚夫,整日修炼,也不曾管过我的事,也未曾赠予我机缘。”
“墨煊送我天材地宝助我修炼,又在我孤单脆弱时相伴。”
“他比你,强数十倍!”
这话雷的人五感发麻。
凌寒川向来少言寡语,黝黑的双眸看着女人因为愤怒赤红的脸。
半晌。
他惜字如金道:“我会同掌门说明,你我婚约就此作罢。”
“什么?”锦媱错愕。
眼见着她的表情从错愕转变为恼怒疯狂,姜饼饼恨自己是个傻子不好说什么。
此时大师姐终于忍不住了。
“这场闹剧到此为止,修行一途本就要耐得住孤单寂寞,亦要靠自己,一味想着丹药将修为灌上去终究停滞不前。再者说,这也不是你脚踏两条船的理由,你完全可以和凌师兄说明白再去同墨煊师弟在一起。”
姜饼饼:哦吼吼,大师姐我的嘴替!
“你知道什么?”锦媱面色羞愤尴尬,秀丽的脸变得可怖,“你是仙玉峰大弟子,当然不缺高阶功法,我不过是门中散修,不指望别人,那我怎么会有好东西?”
“没好东西,我无法变强!”
无可救药。
姜饼饼觉得这个瓜索然无味起来。
凌寒川眉目收敛,捏紧手中长剑道:“锦媱,柳铮师妹的修为是靠日复一日的修炼,并非靠清雪仙君。”
他不想在此事多纠缠。
转头对墨煊道 :
“我同锦媱婚约已废,你们日后如何我管不着。剑冢内我不会对同门出手,宗门大比上我的剑不会留情。”
“柳师妹,姜师妹,在此别过。”
凌寒川拱手离开,步伐带着剑者的决然利落。
这个宗门大师兄,倒是光明磊落。
姜饼饼没有救错人!
这样的人要是被陷害,让墨煊当上掌门,对剑宗来说是祸患。
墨煊沉着脸,一把扯走锦媱。
柳铮牵起姜饼饼的小手,指着墨煊和锦媱的背影,语重心长劝道:“他们人品很坏,小师妹千万不要学。”
那边两个人背影一顿。
姜饼饼抿唇撅了撅嘴,用力点着脑袋:“嗯嗯!大坏蛋!饼饼才不学!”
墨煊,锦媱: “……”
他们还没走远,能说的别那么大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