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周五晚,陈烬开车带温荧回名江天邸。
陈岐山没有看电视打游戏,而是慢条斯理地斟茶坐在一桌满汉全席前,斜睨过去,叫住了他:“我有事找你。”
温荧看了陈烬一眼,不动声色地去了他房间。
“你吴叔叔还记得不?吴科长那儿子跟你差不多大年龄,前几天把人家小姑娘肚子搞大了,那女孩现在闹到医院要打胎费呢,双方父母都快打起来了!”
陈岐山眯着眼打量着陈烬,一顿敲打,“我先把话撂在这,你可别仗着谈的日子久了,对人家小温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陈烬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他这几日白天上课业余排练,晚上抽空还得去射击馆,只睡了四个小时:“您放心,再饥渴也不会当着您的面就做起来。”
“我会回楼上房间,不过可能我动静会有点大。”
“您忍忍。”
“混账东西!嘴上没个把门的!”
这番话那叫一个大逆不道,陈岐山怒不可遏,气得差点把烟灰缸砸过去,“你要是敢弄出人命,这辈子就再也别回陈家!”
陈烬讥诮地勾了勾唇,转身直接上了楼。
陈家装潢隔音很好,温荧并没听见他们吵了什么,问及,陈烬存心逗她:“问我要不要多买几张床。”
“?”
“怕咱俩一上去,没两下就裂了。”
温荧反应了两秒,脸烧红到了脖后根,“……陈烬!”
天开始热了,吃过晚饭,她有些拘谨地从柜子里翻出一条白色绸缎吊带睡衣,推开他:“我要去洗澡了。”
陈烬搂着她,贪婪地嗅着她颈间的浅淡香气,觉得还是有点不便:“学校附近我还有两套房,以后不管你想要,还是租,都可以住你男朋友的。”
“老子对你终身免费。”
他目光灼灼,温荧脸有些烫,像是回到了高中刚在一起的时刻,手忙脚乱地钻进了浴室。
她本以为他会替她带上门,陈烬却从她身后进来了,躬身替她调着水温,骨节分明的长指拨弄着银色的水龙头,手背青色经脉起伏,温荧又开始脸红。
……一定是天太热的缘故。
“要不要泡个澡?”
有些水流溅到了他衬衫下摆和领口,熨贴在肌肉上,陈烬一抬眼,就逮上了她紧张又慌乱的视线,有些好笑:“怎么了?”
“想我帮你搓澡?”
“还是一起洗鸳鸯浴啊?嗯?”
尾音低沉撩人,坏得要命,温荧被他弄得头都发晕。
陈烬起身,极有侵略感地贴近她的后腰,拉起她胳膊探向他.,声音沙哑,“刚才在酒吧我就被你坐硬了。”
温荧怔住,羞愤不已地将他推出了浴室。
她有时候真的怀疑,他脑子里是不是装的都是那方面的废料!
舒舒服服泡了个奶盐浴,温荧换上吊带出来时,陈烬还躺在床上研究她那个微电影剧本,嘴里念念有词。
温荧发现他这人是真的责任心强,答应要做的事就会投入一百二十分的专注。
“过来。”
她走过去,陈烬戏谑温热的吐息就拂过她耳畔,揪了揪她的吊带,“上次欠我的挂脖内衣惩罚什么时候穿?”
“……我可不可以不穿。”她实在是觉得有点羞耻。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