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穿着校服弄她的姿态,温荧体温攀得愈来愈高,身体敏感得不行,莫名有种不敢直视校服的罪恶感。
陈烬倾下身,额头抵着她的颈窝,手绕到她腰下,捏着裙摆一侧拉链,却没有拉扯的动作:“可以么?”
低沉的喘萦绕在她耳边,温荧头皮发麻,想要又觉得羞耻,他又捏着她下巴重复了一遍:“可以么,嗯?”
“我会很轻。”
温荧搂着他的脖子往下靠,声音不禁软了几分,心底就像泡成海绵,被期待和紧张浸染:“……你要慢慢来。”
“不许让我疼。”
陈烬扳过她的肩,细密的吻一路啃噬过她的肩颈,邪佞勾唇:“不让你疼不是人。”
温荧咬紧了下唇,瞬间就有种遁地逃走的冲动。
陈烬单手将她摁在怀里吻着,长臂拉开了床头柜最上一层的抽屉,琳琅满目堆积如山的小盒子中抓了一把过来。
英文字,印的是温荧从来没见过的欧美品牌。
薄薄的一片被他长指抠出来,陈烬掀起她的衣摆,咬着边缘恶劣地塞入了她的绵软中:“帮我拆。”
黑暗中,温荧感觉到陈烬禁锢着她的双腿,比她想象中的更有耐心,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衬衫从肩侧凌乱,蝴蝶结滑落,璞玉般的香肩漏开。
他摘下腕表和戒指,青筋凸起的手背瘦长而有力量感。
将近一个钟头的前戏,温荧呼吸渐快,酥麻在脊背乱蹿,纤细陈手指忍不住插进他的短发,难捱地央求他。
“……叫出来就给。”
陈烬额尖青筋暴起,快要被她磨得受不了,温荧捂着脸终于溢出一句极低的哼吟时,他咬了咬牙,再也不客气地欺身压下。
温荧眼神迷离,眼睛都睁不开,脑海中一片昏沉酥麻,两颊绯红,死死捂着嘴快要冲入云霄。
——眼泪都快要迸出眼眶。
“五年前你第一次睡在这张床上借住的时候,就想弄你了。”
陈烬将她手背挪开,蔫坏地抬高她的下巴,呼吸起伏,“对着你这张脸,我看一秒都能.”
“看着我。”
……
温荧像是泡在海中沉沉浮浮了许久,将身体的主导权都交给了他,被他逼着吐出她自己都觉得难堪的话语。
一地狼藉。
她是真的不知道陈烬哪学来的那么多淫词秽语,花样还很多,她根本招架不住,命都像死了半条。
到了半夜三点,温荧才腿软地溢出细微的哭腔:“不来了……”
床单换了四条,陈烬换上最后一条新的时才发现,下面的海丝腾床垫都不能继续睡了。
他眉梢一挑,看向温荧,带着几分惊奇:“我是真没想到。”
“这还怎么睡?”
温荧耳根更红,羞耻爆棚地将脸埋进被褥,精疲力尽地根本说不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