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林氏皇族全是一群废物,最好也是像丞相儿子的废物,依仗着巨大的地理和法理优势,能够短暂的维持着势力。
没有想到还是有能人的,正好让翠欣试试他的底子。
“打得好!”
“这剑法漂亮!”
“这下天琴宫宫主输定了。”
秦钰抬头,林清源手中一柄铁剑舞得是游龙走蛇,招招致敌。
乍一看,没有任何武器的翠欣完全落入了下风,一直靠着灵巧的身法四处躲避,每一次都是堪堪躲过林清源的剑。
不像是躲避,倒是像在试探摸索着林清源的剑法。
某些半桶水瞧着青城派这些架势,又想起了天琴宫的覆灭,打心底瞧不起这哪里冒出来的天琴宫宫主,迟早是输的。
“输了说不定要哭鼻子呢。”
“害!一个丧家之犬,有什么看头的。”
“青城山可是名满天下的门派,哪里是天琴宫比得的。”
秦泽源眉头却是越皱越紧了,这小女子长得美艳,但凡是见过一次的,都会惊为天人,谁成想这女娃娃的心机和能耐比她的容貌还要惊人。
看似弱势,实则在试探清源的底子,看起来像是清源身居主动的位置,然而从开战到现在,林清源连小女子的衣裳都没有碰到。
真要打起来,林清源连最多能抗五招。
任慈吐了一口瓜子,笑眯眯地看着擂台上的两人,视线最终落到了秦钰身上,传言靖北王世子是个纨绔,坊间更有戏文写他乃是大夏第一纨绔子弟。
后来得知镇北王世子平定塞外,率领大军一扫外族,犁庭扫穴,将冰冷的辽东地区改造成百姓安居乐业的地方时。
任慈当时觉得肯定是靖北王干得,只不过碍于身体和身份的缘故,把功劳全推给了那不成器的靖王世子。
这几日相处,任慈头一次觉得自己眼老昏花了,居然听信京中谗言。
若秦钰是第一纨绔,那京城里那些达官贵人就是天底下最无耻最恶心的酒囊饭袋,只会爬在百姓头上吸血的饭桶。
看看秦钰身边的这几个女子,容貌一个比一个俏丽,手段一个比一个狠辣。
不说其他人,就说擂台上的翠欣,哪里是在打架,分明是在逗青城派弟子玩。
任慈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若真秦钰成了武林盟主,是武林中人以及百姓之福啊。
若是能够走到更高的位置,比如天地至尊,那大夏百姓……
他捻着凌乱的胡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没有在细想下去了。
而在场中的林清源,气恼至极,这女人始终都是在躲闪,没有接下他的招式。
偶然一瞥,看到这丧家之犬的天琴宫宫主冷漠甚至轻蔑的目光,恨得磨了磨牙,气急败坏道:
“接招啊!”
“躲什么!堂堂宫主就只会躲?”
翠欣呵呵一笑,雪白的脸蛋仿佛冰冷的雪地上骤然绽放出一抹惊心动魄的雪莲花。
就在林清源愣神之际,手里的剑松开了。
转瞬间,剑落到了翠欣的手里,翠欣反手握剑用剑柄砸了出去。
林清源怎会料到翠欣动作快如闪电,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翠欣用剑柄砸到鼻梁,鲜血哗得一下流了出来,脑袋也被砸得往后仰去。
翠欣长剑一甩,剑刃在她手中宛如一条灵巧的蛇,顺势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