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汀回应完陈云后看了一眼星锑,然后让其他人暂时避开,打开手提箱默念咒语,随后原地就仅剩一个箱子了。
她背起陈云,背上的重量,很轻,仿佛云朵一般。
感受到身前的温暖,陈云的脸上也不禁闪过一丝红晕,被女孩子背什么的,他可是第一次。
穿过寂静无比的客厅和走廊,掠过高大而注视着他们的骨架,最后轻拧把手,走进了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
床被如豆腐块般静立,床单没有一丝褶皱,整个房间一尘不染。
眼见维尔汀就要把自己放在床上,陈云瞪大了眼睛:
“前辈,别!地上就行,床单被套可不好洗。”
维尔汀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话,还是把他放在了床上,然后在陈云羞涩而又震惊的目光中脱下他脏血的衣物,露出胸前触目惊心的伤口。
维尔汀再次皱眉:
“你确定自己不需要治疗?”
陈云立马回答:
“当然,我一点都不……嘶——”
“只是疼一点点,不然我早就昏死过去了,而且,我可不想现在就回到基金会,还有,登记时间应该掐得蛮准的吧,等星锑回来,已经下‘暴雨’了……”
维尔汀看着床上试图坐起又失败的陈云,轻轻叹了一口气,中过弹、挨过刺的她明白司辰的体质有多么离谱。
给陈云简单包扎后,她径直走出房门,侧脸对着陈云说:
“今天晚上,床单被套和你,我来洗。”
随后关上房门离开。
终于坐起来的陈云望着房门愣了几分钟,给他带来的震惊程度不亚于开天辟地:
“啊?”
……
随着维尔汀回到战场指挥,众人总算得以轻松解决所有来犯的敌人。
看见只有维尔汀一人回来,发生了什么,大家心中都有了一个统一的答案。
给星锑讲完现状,十四行诗小心翼翼地走到维尔汀面前。
“司辰,您的朋友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