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高高举起,好似在行某国的军礼。
陈云默然,至少维尔汀可以不用再吃橘子了。
“很好,真是一个乖孩子。”
阿尔卡纳微笑着,黑色的粘液化作一根根触手(绳子)把震惊的陈云捆了起来,只不过,好像有些羞耻?
“不是,你会不会啊,这么绑人,你是想干……”
陈云还没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没声了,只是低下头,让灰色的帽子挡住通红的脸颊。(没脸见人)
千万别是真的想干。
阿尔卡纳则上前把陈云的帽子轻轻地摘掉,捏起他的下巴,眼神中颇有几分玩味:
“孩子,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俘虏~”
陈云被迫与她对视,夕阳的赤红洒在脸上,金色的瞳孔止不住地颤抖:
“哈哈……没忘,当然没忘,您说啥就是啥。”
陈云现在尴尬得内心煎熬,期盼着快点回到酒馆。
阿尔卡纳则转过头,神色暗淡,显得有一些疲惫,其实她已经难以维持范围这么庞大的神秘术,篡改内心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精神力的消耗可不小。
但是,这点消耗与整场“游戏”比起来,算不得什么。这下,基金会的注意力肯定会先放在这,自己就能轻而易举的达成目标,顺便调戏一下可爱的维尔汀,一举两得。
夕阳的落幕之下,她又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陈云,她没想到基金会还有这种人物,这令她十分感兴趣。而自己只是眼睛发亮而已,谁又看得出来呢?
(陈云:“啊?!玩心理搞政治的就是脏!屮!”)
看得出来,阿尔卡纳赢麻了,陈云被坑得老惨了awa
……
酒馆内:
“……”
“你回来了,槲寄生小姐。”
勿忘我注视着她淡淡开口,他的目光落到槲寄生身旁的荆棘牢笼上,里面关押着一个沉默的身影。
他微微皱眉,然后又舒展开来。
“你带回来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结果,槲寄生小姐。”
“……这样好吗?”
槲寄生的声音仍有些颤抖,她大概已经对重塑之手产生了巨大的怀疑,在她破坏街区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或是门徒叫住她,反而是她要抓的“敌人”制止了她。
“你指的是什么?”
“她并不是什么好人,槲寄生小姐。她是政府虚伪的喉舌,是蒙蔽普通人至灾的帮凶。”
“你为所有被欺瞒的世人们做了一件好事。”
“至于其他的,槲寄生小姐,我们的贵人已经出手替你解决了,不必担心。”
“……”
“……我不关心她的好坏与否。”
“我只是想问……”
“……这样真的好么?”
“这样做真的好么?”
槲寄生显得有些愤慨,勿忘我都愣了一下。
“嗒,嗒,嗒……”
一阵脚步声从槲寄生后面传来。
勿忘我看见来人,顿时有些欣喜:
“您回来了。”
阿尔卡纳点点头。
(“陈云?!”)
维尔汀看见她身后尴尬的陈云,顿时瞪大了眼睛,心又悬了起来。而陈云虽然背双手在后,但还是比了一个“OK”示意维尔汀其他人都成功离开了。
(“前辈,没有事,大家都很安全。”)
随后,阿尔卡纳又看向槲寄生,回答了她的话:
“这当然不好。”
“所以让我们在会议桌上平等地会见维尔汀小姐。”
“她值得更好的款待。”
听到这句话,被绑住的陈云也瞪大了双眼,心中悲凉,凄凄惨惨戚戚,看来自己不配得到更好的款待。
然后,陈云又反应了过来,吓得呆住,自己的处境……似乎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