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探入口中,汲取香甜时,蓦地被一道大力甩得一个趔趄,后腰“嘭”地一声磕在了护栏上。
边城冷眉倒竖,擭住他的手腕,音色沉沉:
“你他妈干什么呢,没听到说不愿意吗?”
男人撂开他的手臂,将沈玄清拖到背后:
“当老子不存在,还是当老子是死人,啊?”
边城双眼如炬,下一秒,火焰似乎就要从眸中喷薄而出。
男人借力护栏撑了一下后背,缓过劲来后,目光悠悠:
“我说呢,原来是早有预谋!”
“你他妈瞎说什么呢,分个手就这么不干脆,唧唧歪歪,有意思吗?”
边城脖颈青筋紧绷,语气冷戾,眼底一片阴鸷之色。
见状,沈玄清绕至他身前,将玻璃门彻底拉开,板着脸道:
“延礼,你走吧,趁我们还能做朋友。”
三人静默了几秒,微风扬起阳台处的薄纱,轻柔地缭绕在边城和沈玄清腿边,似在无声地诉说故事的结局。
未几,司延礼揉了揉后腰,捡起地上的外套,挺起后背,走向门口。
“砰”地一声巨响。
男人脚步刚踱出,边城便猛力摔上了门,防盗铁门来回颤响。
沈玄清转身去盥洗室刷牙,才漱完口,放下牙刷,就被一温热的胸膛箍住。
“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将你抢走。”
两人视线在镜面中交汇,边城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沿着她额头,唇畔,颈侧逐寸划过。
沈玄清面皮发烫,扭了扭身子,轻声道:
“放开我!”
“不放!”
“放开——”
男人扳过她的脸颊,大拇指拊在她耳后,余下四指掌住她的脖颈,吻落在了唇角,唇畔和耳后敏感的肌肤。
“他亲你哪儿了,这里,嗯?还是这里?”
蓦地,边城将她转了个身,托住她的臀部,轻松将人送到盥洗台池面上:
“清清,绝不能有下次,如果有下次,我不能保证我不做什么,但我一定保证我做什么。”
男人急促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后,激起一阵颤栗。
池面冰凉湿濡,胸前炙热滚烫,冰火两重天。
挣扎间,沈玄清发髻已乱,青丝自肩头泄下,唇瓣嫣红,带着些许水光。
她缓了口气,双手格在男人胸前,与他对视:
“边城,你过界了!”
男人对上她的视线,在她黑如曜石的瞳仁中,窥见了自己的倒影。
他将沈玄清带近几分,两人鼻息相触,熟悉的甜橙味再次沁入鼻底,沿着四肢百骸流淌。
男人呼吸渐急,微微喘着,须臾俯身再次含住她的唇瓣。
女人的嘤咛呜咽,男人的炙热如铁,共同奏响一室旖旎。
良久,边城松开她的唇瓣,眸底欲-色渐浓,大掌覆住小掌,徐徐探之:
“清清,见到熟人,有反应了。”
男人喉头滑动,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问:
“可以吗?”
沈玄清触电般缩回了手,趁男人不能自持之际,从腋下滑出。
男人在她背后咬牙切齿,声音似过了沙子一般,暗哑低沉:
“真他-妈折磨人。清清,对不住了,你的浴室要晚节不保了!”
话音刚落,男人拧开花洒,褪下长裤。
紧臀乍现,沈玄清耳珠红得滴血。
她捂住脸颊,后退替他带上门,娇嗤道:
“流-氓啊你!”
男人咬着后槽牙,气息不稳:
“总有一天,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