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终于被放开,沈玄清顾不上反击,手忙脚乱从男人腿上往旁边撤。
情绪回落至平静,男人的视线不自觉有了自己的方向,轻薄小巧的一片倏然撞进眼眸,裙下颜色更是白若初雪。
男人喉头滚了滚,正欲好心搭把手远离这旖旎风光,却抵挡不住女人动作的拙劣。
“嘶”地一声,边城脸色骤变,似痛苦又似难耐。
女人惊慌直起身子,粉拳被烫得缩了又缩,脸皮瞬间滚烫: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难得听她说一句服软的话,却是冲着小兄弟说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边城一只手捂裆,一只手撑在她肩头借力,拧眉嘶声缓了会,待要人命的感觉渐渐游离,这才转头宣战:
“沈玄清!你故意的吧,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就直说!”
女人面红耳赤,天知道她有多窘迫,她也不想好吧。
等等,他这是......
两人还在吵架,这人居然有了反应,畜牲,不对,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
突破口被找到,沈玄清自然不甘居于下风,瞬间进入战斗模式:
“恐怕倒打一耙的人是你吧,这天还没黑透,就开始幻想巫山云雨了,牲口吧你!”
天!
竟然被识破了!
男人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布料下的形状渐渐趋于平坦,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油盐不进的混不吝模样:
“美人在怀,触手可得,正常男人都做不到柳下惠。怎么?你想我和共赴巫山——云雨一番?”
云雨被加重,落入沈玄清耳中极其刺耳。
论脸皮厚度,她确实技不如人。
罢了罢了,猫鼠游戏何时是个头,是猫也罢,是老鼠也罢,总归要回归平静,才能阔步向前。
抬腿,侧身,沈玄清麻利往旁边撤。
玫瑰红的裙摆晃过眼帘,紧接着是黑色波点,边城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