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芷兰欲跟她一起出去,沈挽汐忙阻拦,“芷兰,你留在这里吧。”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
沈挽汐只说一会就回来。
.......
去宫里的路上,沈挽汐在马车里细细回想,整理了思路。
难道......
此刻朝华殿的沈挽汐眼中却是一片清明。
可从踏进朝华殿的这一刻起,她就觉得好似不太舒服。
更别说,刚才沈挽汐进来的时候,可看到外边站着一众侍卫。
这是要干什么?
想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且,沈挽汐直觉没什么好事,现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沈挽汐步履从容地迈进了朝华殿。
她没做什么亏心事。
不怕。
殿内,一众奴仆看到这副景象,面上虽是不显,可心中都有微微的讶异。
这倒是个人物啊。
沈挽汐自是目不斜视,径直朝坐在殿中也是整个宫中最最尊贵的女人直直地跪了下去。
“太后娘娘,这几日,小民突然偶感风寒,怕传染太后娘娘玉体,这才让江大人给太后娘娘您传了话。”
“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瞥了一眼,见沈挽汐面色却是显些苍白。
对她这话倒是有些信服,可是......
“小沈大夫,哀家这几日服了你开的药,刚开始却是感觉在慢慢好转。”
“可...这两天,头痛隐隐又开始犯了,有加重的态势。”
什么?
这不可能。
沈挽汐眸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沈挽汐一听这话,便知刚才众人的眼神中分明是透露着一丝丝怜悯。
原来都等着看呢。
沈挽汐她很确定自己的药材没有什么问题。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可有话说?”太后双眼微微眯起。
此时此刻,沈挽汐莫名感觉到这朝华殿或者说皇宫中的肃穆。
沈挽汐面容不卑不亢,话语中满含诚恳意味,“太后娘娘,小民不敢说什么,也不敢诡辩,只是......”
“只是小民以前也没怎么遇到过这种事情,太后娘娘太过尊贵,小民惶恐了。”
“小民斗胆恳请太后娘娘,小民可否再给您号一号脉?”
“太后娘娘,您看意下如何?小民可否再给您号一号脉?”
太后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她总是莫名令人有一种熟悉之感。
“好。”
“多谢太后娘娘。”
很快,就有宫女过来仔仔细细地为沈挽汐擦拭了手。
这是怕她手上有毒吗?
身旁有一众奴仆盯着,可沈挽汐并不为此所扰,依然收敛心神,专注在主要事情上。
这......
沈挽汐心中一惊。
太后这脉搏,不应该是如此啊。
而且,太后这脉象摸起来明显比常人稍稍快一些儿。
这...是怎么回事?
微敛心神,沈挽汐又伸手探向太后手腕。
这......
好像有.......
太后见沈挽汐撤回了手,半晌没有言语,遂是开口问道,“小沈大夫,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