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毫无波澜呢?
幸亏在灰黯黯的夜里,要是在烛火明亮的时候,拿现在的江煜来说,江煜保不齐会借此嘲笑她。
“你...唔...”
沈挽汐后续的话语都被堵在喉咙里,无法挣脱。
她被紧紧禁锢着,无法动弹半分。
江煜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其中,亦是无法脱离。
伴随而来的是,江煜的头脑不再冷静。
不知为何,他心中一个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想,他是愿意就这么宠沈挽汐一辈子的。
他愿意。
江煜急促的呼吸,夹杂着纤细的呻吟声,所有理智都逐渐湮灭。
这一夜,两人本就契合的身体,似是不知疲倦,整整一夜,不曾停歇。
......
马车上。
沈挽汐正在昏昏欲睡着。
不知道怎么回事?
沈挽汐眉头紧紧皱起。
那个狗男人怎么这么讨厌?
滚开!
沈挽汐似是还不解气,挥舞着手臂,直接骂道,“狗男人!”
“滚!”
沈挽汐临下马车时才幽幽转醒,察觉到江煜那微微带着审视的眼神。
他怎么了?莫名其妙。
有些古怪。
......
朝华殿。
沈挽汐目光逡巡。
思索着应该如何名正言顺地拿到熏香余料。
又能不惹人怀疑。
想来还是得徐徐图之,一点点渗透吧。
况且她已经在太后心中埋下了怀疑。
这日,依然与前一阵的针灸过程别无二致。
沈挽汐针灸主要是借此,封闭一些穴位,以抑制那熏香带来的头晕目眩。
毕竟那熏香到底是何种材料她尚不得知。
这熏香中可以使人头疼的原因众多,为确保万无一失,拿到熏香,方能进行更为细致的治疗方法。
“太后娘娘,您感觉如何?”
“不错,看来你的手法可以,哀家或许是...”
后边几个字,想来太后也是不会说出口的。
毕竟太后是何种地位,有谁能挑战太后的权威?
即使自己错了,也是没错。更别提没错了,那就是绝对真理了。
太后娘娘能说出这话已经实属不易,沈挽汐已经满足了。
人只要能做配得上自己身份的事情便可。
其余的就是锦上添花。
沈挽汐随即热络地接话道,“太后娘娘谬赞了,小民不敢当,能为太后娘娘解决一些困扰便好。”
随后,沈挽汐似是在聊家常般,寻常聊天,“太后娘娘,您每天都吃些什么膳食。”
太后头疼缓解了,心情也舒畅了,也和沈挽汐热切地说着话。“也就是些儿粗粮罢了。”
沈挽汐还自带了纸张和笔。
太后欣慰地点点头,“小沈大夫,你还真是负责啊。”
“太后娘娘,您又折煞小民了。”
“小民实在是愧不敢当,这都是小民应该做的。”
沈挽汐平和的话语似春风般飘进太后的耳朵里。
太后莫名觉得极为悦耳。
这小沈大夫是个有真本事的。
还真是没看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