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对,是病了吗?这个人就是主公大人?”
没有等他想明白,头上突然探出一只手把他的脑袋压在了地面上。
炭治郎意识到是又是不死川实弥做的,刚想要反抗,结果目光却看到了周围所有的柱一起单膝跪下的场景。
甚至是远处的富冈义勇也跑过来了,还有刚刚在树上的伊黑小芭内,走神的时透无一郎,压住炭治郎脑袋的不死川实弥……
通通向着这个体弱多病还看不见的的主公单膝下跪。
这是何等的尊重啊!
“主公大人也还身体健康就在好不过了,我衷心祝愿您能更加安康。”这话是不死川实弥说的。
这话是这个家伙说的?!这么温柔,这么平和,这么礼貌?!
“谢谢,实弥。”
“恕我冒昧,在开始柱合会议之前,希望能对这个名叫灶门炭治郎的带着鬼的剑士进行说明不知您意下如何?”实弥很自然就顺着刚才的问候开口询问起炭治郎的事了。
“也是啊,抱歉惊扰你们了……”
“炭治郎和祢豆子是我承认的,然后我希望大家也能够认可他。”主公说道,他让八个柱都惊呆了。
直到悲鸣屿行冥第一个开口,掌心合十,手拿佛珠:“啊啊,哪怕是主公大人的请求,我也难以认同”
刷,宇髓天元竖起拇指指向了自己:“我也华丽地反对,带着鬼的鬼杀队员实在令人难以承认。”
“我全部遵从主公大人的期望!”甘露寺蜜璃双手抓紧放在了脸颊边上说道。
“我反正不管那边……都会马上忘记的。”时透无一郎如是说道。
“无法信任,无法信任,说到底最讨厌鬼了。”伊黑小芭内手指着那边的炭治郎。
炼狱杏寿郎这边,终于还是说道:“虽然我衷心的尊敬主公大人,但是就这么承认的话未免太过草率!我希望主公大人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本打算把鸦隐的事情放到炭治郎这件事之后说,在此之前尽量保留炭治郎的性命,但是没想到主公居然就这么承认了炭治郎带着鬼的这件事,这令他也觉得匪夷所思。
剩下的蝴蝶忍和富冈义勇都在沉默之中。
是要一个解释而不是反对么……
不死川实弥往杏寿郎那边看了一眼。他刚刚可没有听到杏寿郎所说的那些关于鸦隐的话,不然他的惊讶可就不会只有这么一点。
主公产屋敷耀哉听到这几个柱们的话,早有了准备,他叫他其中的一个女儿把一封信拿了出来。
那个女孩轻轻打开了信封,念道:“这封信是身为原柱的鳞泷左近次大人寄来的……”
………………
炭治郎听这信里的内容,仿佛鳞泷先生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信的最后还写上“如果祢豆子吃人,鳞泷先生和富冈义勇都会切腹谢罪的保证”。
炭治郎看着那边沉默不语的富冈义勇,眼睛里逐渐泛出了泪水。
自从两年多前的那件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感受到这种来自长辈肺腑真心的关照了。
虽然这封信已经念完了,但是可见不死川实弥还是不相信,他认为单凭切腹也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在这之后就是他跟主公大人的几番理论,直到被主公的话彻底封住了口:
“确实如此,无法保证她不会袭击人,也无法证明。”
“但是……也无法证明她会袭击人。”
“祢豆子在两年以上的时间里没有吃过任何人,这是一个事实。”
“而且三个人为了祢豆子赌上了自己的性命,如果要否定这一点的话,进行否定的一方也必须拿出价值更高的东西……”
主公的话让杏寿郎默默点了点头,也让实弥无法反驳。
“而且我还有一件要告诉我的孩子们的事,这位炭治郎曾与鬼舞辻遭遇过……”
一句话令所有人为之动容,宇髓天元直接不敢相信:“怎么会,明明就连柱都没有接触过!这家伙居然……”
他扭身看向炭治郎的同时还把旁边的甘露寺蜜璃撞倒了,“他长什么样子,能力呢?!”“地方又在哪里?”
无一郎也问了起来:“你们战斗过吗?”
“鬼舞辻在做什么?!找出他的老巢了吗?!喂快回答我!!”实弥急得抓着炭治郎的头发把他的头扭来扭去。
“闭嘴是我先问的!”宇髓天元就差没拿刀出来砍人了。
直到场面太乱,失控了,主公才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嘴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全场的柱又瞬间恭敬的跪好了。
“鬼舞辻啊,正在派人追杀炭治郎呢!虽然他的理由可能单纯只是为了封口,但我第一次抓住了鬼舞辻的尾巴,并不想松手……你们明白了吗?”
很显然,不死川实弥接下来包括在主公面前拔刀,拿自己的血引诱起箱子里祢豆子的行为并不是很明白的样子。
在小芭内的提醒下,实弥把箱子带到了主公所在的屋檐下黑暗的地方,捅了几刀,又撬开了箱子,把自己用刀割开流着稀血的手伸到了站出来的祢豆子面前。
另一边是炭治郎疯狂的呐喊,只因被小芭内给压住了身体。
“来啊,来啊,这不是你最爱的人类的血吗?”
“快来喝啊……”实弥看着祢豆子嘴角流下的口水,放声大笑起来只待祢豆子一旦攻击他,他手边的日轮刀就会瞬间砍下她的脑袋。
“祢豆子……”炭治郎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把绑住他双手的绳子挣脱断了,小芭内正准备进一步控制他,却被富冈义勇拉住,让炭治郎成功跑到了那屋檐下台子的旁边。
“祢豆子!”炭治郎叫了一声,但他也知道这是一场绝对的考验,他只希望祢豆子不要被那稀血迷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