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平常状态下的力量!!!”
“光是这力量就已经快赶上我了,这到底是神魔情况啊?!跟猗窝座说过的不一样!!!”
仅仅是一点思考的分神,杏寿郎就抓住机会逼近到了他的身侧往其脖子上就是一斩。
那目光火热如同焊铁的淬火:
“一之型·不知火!!!”
可惜,妓夫太郎的身子也赶着转了过来,一把镰刀把他刀刃的走势劈斜,没有砍中。
“怎么可能被你砍到啊,我现在可是全盛时期!”
他嘴上的笑意已然消失,另一把镰刀飞速跟着就要斩到杏寿郎脑袋上。
结果杏寿郎的日轮刀走势一滑,反而突上,给他的镰刀干的避开了。
杏寿郎以一把刀的速度对抗着两把血镰,却犹有不落下风之势。
当然,这样的攻势无法连续保持太久。
“这样的战斗方式是我从炭治郎的火之神神乐上借鉴得到的,跟改装版的九之型不同,方向上是为了尽快解决战斗而让普通的前八之型使出的更强大的威力。”
“可是如果不能尽快解决敌首,就必须要喘息一会。”
“因此,现在要拉开一段距离了……”
他的脚步一弓,倏然踩到了妓夫太郎的胸口上,迎着就是一斩:“炎之呼吸·五之型·炎虎!”
一条火域归来的煞虎从他刀尖蹦出,一口朝妓夫太郎脑袋咬去。
妓夫太郎哪里会被这击砍到,胳膊一架,镰刀拉回又是把其刀势改开,只不过还是下意识就中了杏寿郎的手段,顺着往后退了几步,也拉开了一段距离。
“哈……能赢!”
“炼狱先生能够战胜他!”
炭治郎在街对面的房屋二楼的废墟里,一手轻抚着鸦隐的肩膀,一边把注意力放到对面的战场上。
此时看到杏寿郎没有太落下风,而且经过长久以来的锻炼,他的判断力也提升许多 ,也明显感觉到这次跟无限列车的那次不一样。
“炼狱先生和我都通过鸦隐的帮助变强了不少,现在还只是试探,等到炼狱先生适应下来展开全力的话,绝对能打赢!!”
妓夫太郎的身体退到了房门边,气烦的扭了扭脖子,眼睛瞪着杏寿郎。
“嘁…”
“真没想到你这家伙会这么厉害。”
杏寿郎深吸了一口气,嘴角下撇,冷视着他:“我说过了,我马上就会砍掉你的脖子。”
嗯?
妓夫太郎忽然眼神一动,笑了一下:“撒……为什么现在还没有砍下来呢?是做不到吗?”
“还是因为…要先稳定一下体内的气息?”
他的话,让杏寿郎的眼眸微动,日轮刀再次架到了肩膀上。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他的脸上终于又露出了笑,只是却跟平常的有些不太一样。
他大喊道:“不过,我还是会按照我说的那样,砍掉你的脖子的!”
“因为我现在,已经怒不可遏了啊!!!”
“是吗,那就让我送你去地狱里面发泄吧~~”妓夫太郎也跟着笑了笑,五指抓了抓,握紧了血镰。
他感觉到了杏寿郎那空漠的士气,明白杏寿郎是在虚张声势了。
也许杏寿郎是变得很强了,但是……
你的身上,还带着几个月前的伤吧?!他看着杏寿郎左眼的黯白,毫不怀疑的在心里嘲笑起来。
“杏寿郎,记住了……杀死你们的鬼是我妓夫太郎!!!”
他肩膀一动,血镰在身前身后再次架起,即将再次发动攻击。
正在这时,身后的房门被呼呼地拉开了。
“小炭,你没事吧……”
鲤夏拉开了面前的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妓夫太郎扭动着脖子回头看了她一眼。
“啊…”
“这是……”
她身边的两个女童,立即被这腐烂的脸部吓了一跳,不禁拉了拉鲤夏的衣袖。
鲤夏脸上的完全苍白了。
刚刚就听到有其他人的声音在小炭的房间里大叫着,还有许多奇怪的声浪。
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急急忙忙地赶到这里,没想到却见到了这么一幕。
“鲤夏姐,危险!快走开!!”
“快点带着那两个孩子走开啊啊啊啊啊……!!!”
妓夫太郎的身影在这瞬间动了起来,在鲤夏等人的眼里动了起来……飞向上方……带着残火。
轰——!
“炎之呼吸·二之型·升天炽炎!!”
杏寿郎抓住了妓夫太郎的破绽,瞬间完成了前冲的动作,来到了妓夫太郎身边就是一挥刀。
从下往上冲其脖子斜砍而去。
只不过妓夫太郎脑袋虽然还没有完全转过来,手上却已经先防住了他的攻击。
杏寿郎表情没有变化。
他自然知道不能在其他人身边跟妓夫太郎展开战斗,所以,才会选择这从下而上的二之型。
“喝啊——!”
一道火光亮起,随着杏寿郎腿部一发力,妓夫太郎没有着力点,他二人的身影瞬间破开了屋顶遁到了十几米高的夜空之中。
“鲤夏姐姐。”
鲤夏旁边的其中一个女童拉了拉她,把她从失神里拉了回来。
“走。”
“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鲤夏深深的望了一眼那边,从时任屋碎裂墙壁大洞里可以看到的街对面废墟里朝她点了点头的炭治郎,带着两位女童飞速跑走了。
夜空中,杏寿郎不再收力。
一条巨型火雀展开了巨大的翅膀,扑扇着高飞起来,那两边羽翼平展着,形成了一条平线斩击,猛的撞向了妓夫太郎。
“炎之呼吸·七之型·炎雀!!!”
炭治郎立马回头,目光期盼着看向那条十米多宽大的巨型火雀。
那里面包括着无数斩击,赫然飞向了妓夫太郎,眼看就要斩到其身上。
但是,就是一个很极限的距离,妓夫太郎眼神阴狠,咬牙双臂爆挥起来:
“圆斩旋回·飞血镰!!!”
血镰风暴缠绕上了他的双臂,放弃防御,直接自高处也朝着下方杏寿郎猛而攻去!
这两个大型的攻击,液体与炎气的斩击,照亮了四面八方几百米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