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羽墨来后，李长生问道：“师妹约我来此有何事相商？”张羽墨非常严肃地说道：“师兄，这次探宝十分危险，除了你我谁都不能相信，包括刘然师兄。师兄对地灵散有了解多少？"

李长生说道：”我知道这地灵散是专门控制妖兽的。只要妖兽吸入这的灵散，在一定的时间内会失去知觉动弹不得。时间长短则取决于妖兽等级，等级越高的妖兽被控制的时间就越短。这只六阶妖兽被控制半炷香的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

"还有呢？"张羽墨追问道。

"还有？..."李长生沉默了，思考许久还是没有想到别的用处。因为众所周知，地灵散的作用仅此而已。李长生只能求助凌虚道人，毕竟他是活了几千年的修士。

结果凌虚道人也不知道。不过，他在一本典籍中看过，这的灵散是从澄月岛流入黄州大陆的。至于还有别的什么作用，他还真不知道。这澄月岛凌虚道人也没去过。

李长生无语，两手一摊，问道：“师妹，这地灵散到底有何蹊跷之处？"

张羽墨见他窘态，笑道：”这地灵散本身没有任何问题，就是用来对付妖兽的。但是有血枸杞就不一样了。只要在战斗中刘然师兄使用的灵散，就会有大量的气体涌出，我们必然会吸入。血枸杞又是那种摘下就必须立刻服用的灵果，不然血灵果的效果会大大降低。而只要我们服用了血枸杞，那么我们就会像那只妖兽一样任人宰割。"

凌虚道人和李长生听后都是一惊，道：“没想到这两者之间会有如此作用，师妹此话当真？"

张羽墨点头道：”绝对是真的。不知师兄有没有听过澄月岛？"

听到"澄月岛"三个字，李长生基本已经信了。张羽墨又道："这地灵散就是澄月岛用来对付海里的妖兽的。但是后来修士发现，这地灵散有很多弊端。不只是会和血枸杞产生不良反应，他和很多灵果、灵草都会产生不良反应。渐渐地，澄月岛修士就放弃了地灵散，因为不确定性太多了。"

"刘师兄知不知道这个特性我不知道，但是他确放弃血枸杞只为六阶妖兽内丹，哪怕他要求我们每人让他一颗血枸杞我都觉得合理。消息都是他提供的，这点要求他只要提，相信我们都会接受。只是他什么都没提，就只要妖兽内丹，你不觉得可疑么？"

李长生疑惑地道：“师妹既然知道有问题为什么还要答应呢？"

张羽墨道：”因为我想和师兄联手。这血枸杞师妹不想放弃。假如刘师兄对我们下手，那么我们也不必心慈手软。如果我的猜想是错误的，那么相安无事各取所需，我们也没必要出手对付刘师兄。你觉得怎么样，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