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知这结局,又当如何?又能如何?”
“求仁得仁罢了。”月抚冥回身看了看绮云殿的方向。
“不知姬公子这命簿,能否请公子带来给老朽?”
“先生当知,姬公子是月儿兄长,月儿不允,我自是不会违逆她的意思。”
“公子,这命簿实在是事关重大。姑娘既然看到了命簿的一些内容,这上面的灵气便开始四散,我需要在三日之内把它带到极北极寒之处的银杏国进行修补,存住它原本的力量。”
月抚冥看着他,似乎......没有撒谎。
“先生先回吧,明天给你答复。”
“那就拜托公子了。”
待到老头儿消失在绮云殿外,月抚冥就看着面前的棋盘。
十退七,八进一。
进退维谷之间,好难。
“你打算在这里坐多久呀?”姬冷月从绮云殿中走出来给他披上了斗篷。
两个人很默契的,都未提及他的结局。以前她从不忌讳这些,甚至觉得矫情。可现在她怕是比谁都警惕。
一旦有了软肋,也就有了忌讳。
心上的掣肘,永远都是行动的顾虑。
他的思绪被打断了,起身搂着她就往殿里走,“月儿,进殿吧。这寅时的月露太重了。”
“知道还在这待着,灵气还没恢复好呢。”虽说嘴上嗔怪着,但他的月儿好像温柔了许多。
“月儿睡在殿里,我自然得守在外面了。”
“你这是怪我霸占了你的地方呀?那我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