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叹着气,把杜袭请进来了。
杜袭还未走进庭院,就听到有人在舞剑,而且十分投入,不时传来一阵畅快的呻吟。
杜袭走进庭院,根本无心看司马朗舞剑。大声干咳了三声。
司马朗才手挽花式,收剑罢步。
“杜老先生深夜造访不知所谓何事,今日衙堂之上,全是为主分忧,请杜老先生莫要责怪”。
杜袭说道:“司马先生之才,老朽佩服,不知主公有可对敌之策”?
“陈祥龙既然敢来白水,便叫他有来无回,我会命忠勇之士,埋伏于酒宴之旁,只待号令,便一同杀出,定把陈祥龙剁成血泥”。
“此计虽妙,但容易被人识破,陈祥龙举汉中兵力,自然不惧白水城起谋害之意,若酒宴之上,双方皆是准备厮杀的战将,又当如何?白水设宴,主公必居主位,汉中战将居于旁位,若起兵戈,只恐吾主首受其害”!
“我会命士卒以毒酒赐之”!
杜袭摇了摇头,一抱拳说道:“恳请看在主公世代有恩于白水县的情面上,请司马先生为主公进言,以声东击西,旁敲之计献之”。
司马朗皱着眉头,“杜老先生献计,为何要让我司马朗开口”?
“司马先生雄才伟略,自然可以劝说我家主公依计而行”!
司马朗微笑着看着杜袭点了点头。“不知此计有何妙处”?
“汉中军士赴宴,兵临城下,城外扎营,这粮草必是我白水城供应。因为汉中以然缺粮,此次就是来吃饭的。供应粮草时,可分三个阶级分配饭食。一等为贵,有酒有肉。二等为素,清淡简食。三等为仆,只予淡粥。以我白城并不富裕为由,请众将军吃宴也分三等酒宴。一等为宾,摆迎宾宴。二等为客,摆家常宴。三等为奴,摆素食”。
“这是何等计谋?让我家主公小气待客,他陈祥龙就能自己走了”?
“非也!是让汉中的军士,互相猜忌不和,我白水便可获胜”。
司马朗此时才缓缓点头。“杜老先生妙计,我定当劝主公采用”。
杜袭对司马朗一抱拳,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