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刚告一段落,刘璋的六万大军以兵临汉中城下。
高览以完成了防御工事,端坐墙头,冷冷的看着六万敌人,好似藐视众生的神人一般。
刘璋只是一届文弱老书生,自然不能亲率士兵,韦康被任命为总统军,在汉中南门外十里处扎下兵马与联营。
韦康远远观望着汉中城池,微微皱起眉头。
韦康年方十八,身高八尺五寸,朗目直鼻,弓马武艺娴熟,自幼熟读兵法韬略,常作儒生穿着。
韦康看过汉水城防,对副将雷铜说道:“此城防御堪称完美,只可智取不可强攻。传我将令,严守营阵,把严军令让每一个士兵背诵一遍”!
“是!末将这就传令,严守阵营”。
雷铜催马回营,对传令官说道:“统帅有令,严守阵营,每一个士兵皆要背诵一遍严军令”!
随着传令官在军营里传达命令,朗朗背诵严军令的声音,不绝于耳。
“兵营军规,自相窃盗,不记多少,斩!,侵欺百姓,奸居人子女,带妇人入营,斩!,妄说阴阳巫卜,鬼神灾祥,斩!无故惊军,呼叫奔走,斩!更铺失侯,犯夜失号,擅宿他火,斩”!
三天的时间,就在这种异常平静下度过了。
高览驻在城头,脸色越来越沉重。
高览看到敌军在这三天里,制作了各种攻城器具,数辆撞车(一种有轮子的大木头,用来撞击城门)。
高览招来自己的亲随,“汝可知对面小将是何人”?
“禀统率,此人韦康,字元将,韦端之子、韦诞之兄,自幼熟读兵书,擅弓马,十五岁便随父出征,此乃少年早成的英才”!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真乃贤能之士,看来我高览真正遇到对手了”。
韦康坐在营中,对随军将领说道:“此城防乃河间四柱高览所设,城高壁厚,又有两道阻墙与护城河,众将军可有良策破解之法”?
雷铜说道:“多准备灵活机动的壕桥,可渡护城河。多建云梯,可采用“蚁附”战术(士兵爬上城墙,直接进行攻击),可用撞车击其城门”。
韦康轻轻摇了摇头,“围城战术,伤亡惨重”。
坐下将军站起一人,身高八尺,面容详和,语气平缓,正是坐下儒将杨怀。“末将以为可用土攻,此时据此城不过十里,若以锋刃、鸦嘴、铧锹、方锹、铲子等专用工具,躲在地道内撅土,可通汉中城池”!
韦康轻轻点了点头,“杨怀将军之计,正和吾意,吾许三千兵马予雷铜将军,每日佯攻汉中,率军城前骂阵。我许予杨怀将军三千兵马,以擅长掘士者为首,制一大洞,以木板为柱,掘出一条通道,待通道打通之时,便是我军总攻汉中之日”。
待众将散尽,韦康轻轻唤住雷铜。“将军阵前骂阵,可用箭羽附草籽,射向汉中”。
“统帅何意?是喻为插标卖首之意”?
韦康微笑不语。
第二天,雷铜率着三千兵马,在汉中城前摆阵,遣小侍城前讨阵。
高览端坐城头,闻听污言,眉头都不皱一下。朗声道:“刘璋乃巴蜀之主,担任益州牧之职,却听信司马朗谗言,对汉中大动兵戈,此乃手足相残。吾劝尔等早日退兵,莫要伤了两家和气,若想攻汉中,我高览自会守之,莫要多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