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速去请张仙师,在他护佑在身旁,定保吾周全”。
刘巴叹着气,派人去请张松。
张松己经回到汉中军营帐,闲来无事,正自斟自饮呢。小侍突然来报。“禀报张仙师,刘璋派人请张仙师过营一续,说有要事相商”!
张松不奈烦的站起身,骑上小毛驴,晃晃悠悠来见刘璋。
刘璋把书信递予张松,待张松看完,便怒不可遏的说道:“卑鄙的张鲁,竟然这般污我名节,我要城前讨敌骂阵,请仙师随在我的身边”!
张松晃了晃小脑袋,“我以为是什么事呢!这般小事,何足挂齿,大丈夫支言片语,都受不了,何以成大事”?
“以先生之见,应当如何”?
张松小眼睛滴溜溜乱转,尖声笑道:“刘公可修一封书信,还回张鲁呀”!
“先生高见呀!张鲁咒我不得善终,我得比他狠毒些”!
小侍立即为刘璋准备了锦布研好了墨。
“假义之人,与吾倍提前事,当年卑躬谄媚地向我进献黄金,吾意不收,你却再三叩首,我才勉强给你一个小吏。可你却恩将仇报,知吾犯险,不听吾调令,还落井下石,若没有张任护主,焉有吾的命在。即然逆主,却不顾老母性命,真乃不孝混账”。
刘璋写完,脸上挂起笑容,“仙师看吾手笔,喻张鲁是不孝混账”。
张松直嗦牙花子,想了想才问道:“刘公这般与张鲁书信来往,难道是要叙旧不成?如今兵近巴郡,不血刃敌人又是何意”?
刘璋笑道:“若说张鲁还是吾的故交,当年巴蜀之地,硝烟四起,皆窥视吾益州太守之位,群雄起兵逼吾,偏偏张鲁不念旧情,不仅不帮我,还刀兵相见,真是蛮夫,当时我一热血,就手刃了张鲁家室。事后我深感后悔,但大错以着,以无法挽回。如今又是我主动挑起兵端,我得先礼而后兵!我这就派人给张鲁送信”!
张松说道:“何必烦劳别人,吾正闲得没事,就去会会这个张鲁,顺便在看看巴郡城防”!
“仙师何必亲自犯险”!
“无事,两国交兵,还不斩来使呢”!
张松接过刘璋的书信,便骑上小毛驴,奔着巴郡而来。
心中一直想着这两人书信往来,语气怎么都怪怪的呢!按理说这刘璋把张鲁的家室老小都宰了,仇人相见应该份外眼红才对!为何这般呢!难道当年之事,另有岂巧?难道刘璋的父亲之死与张鲁有关,不然小小的不听号令,或谋逆之罪也不应该诛联家小呀!
张松百思不得其解!但真正的答案与张松猜的真差不多了。
张松拿出刘璋的书信,“呵呵”尖笑,“刘璋呀!刘璋,我可不管你们当年旧事,让我给你送信,我自然给你添点文彩了”。
“假义之人,与吾倍提前事,当年卑躬谄媚的向我进献黄金,吾意不收,你却在三叩首,我才勉强给你一个小吏。可你却恩将仇报,知吾犯险,不听吾调令,还落井下石,若没有张任护主,焉有吾的命在。即然逆主,却不顾老母性命,真乃不孝混账”。
这是刘璋亲笔之信。
张松念动道法,凭空拿出笔砚,用舌尖舔了舔,孕晾了半天,才在后面按刘璋的笔迹接着写上,“汝妻汝母真美人也,汝母善会保颜,年近四十而不现一丝皱纹,汝妻都不如汝母,百般嬉笑而不怒。谑而又虐,不知厌。被处斩刑前,我还享用半日,真乃回味无穷。吾之身体,十分康健,无病无恼,开眉吃饭,敢望老作龙鳞岁月哉”!
张松上上下下看了几遍,字迹虽然只有六七分相像,但半真半假的手笔,任谁也无法分辨,上下文还有联接。
张松摇头晃脑又是一顿尖笑,才把书信收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