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朱儁与卢植一共缴黄巾,卢植为北中郎将,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儁为右中郎将,各持节,调发全国精兵分击黄巾义军。互相配合,情谊不浅。
丁原官拜执金吾,领并州刺史,受何进之邀,入洛阳诛杀十常侍,丁原身后站着,三国时期的一猛将,人称“马中赤兔,人中吕布”。
陶谦是卢植齐名的大儒,素有慧智之名。陶谦大败黄巾于徐州。在他身后站着骑都尉臧霸、孙观。
曹操、王允、王朗等人,依次站在首席末位。
看似普通的站位,却是当今天天下的势力分布,每一方势力都有可能左右汉世天下的权倾。
河间安王刘利之子济南王刘康,面对天下群雄的局面,在河间封地里,也开始蠢蠢欲动。
刘康大修宫室,养奴婢至一千四百人,厩中养马一千二百匹,私田八百顷,奢侈恣欲,游观也无节制。
国傅何敞面见疏谏刘康道:“康王安于偏安,不思进取,以封地为固,难道真要断送汉世天地于外人之手”?
刘康虽是酒色之徒,却早已向往自己封地以外的世界。闻言心中一动道:“国傅此言何意?难道国傅有抚佐辜王登机天下之计”?
何敞正色道:“河间之地耕地数百万之众,辖20个乡镇,两县之兵。因地处华北平原,盛产多种粮棉瓜果,物产颇丰。而汉世天下,却天灾人祸不断,刀兵四起,汉灵帝卧病不出,两名储君,年幼无能。此时正是康王奋起之时,若能力挽狂澜,康王将从登大统”!
刘康说道:“吾王早有此意,吾家先祖虽是开国之勋,却只能安于封地,若此时汉世天下将危,吾如何不能夺得这天下”。
何敞立即说道:“请康王施制节谨度,和睦其百姓。大王以骨肉之亲,享食茅土,应当施张政令,明其典法,出入进止,应有期度,舆马台隶,应有规定。可现在奴婢厩马都有千多,增添无用的丁口,以自蚕食。宫婢关在里面,失去其天性,惑乱和气。又多起内宅,触犯防禁,费用巨万,而工程还不到一半。文繁杂就实质荒,土木建筑太多就使人亡,都不是奉礼承上,传福无穷的办法。所以楚国作章华宫而遭凶,吴王筑姑苏台而国灭,齐景公养千匹马,百姓不称赞。现在数游诸第,早晚无节制,又不是远防未然,临深履薄的做法。愿大王修恭俭之德,遵守古制,减少奴婢之口,省去乘马之数,排除私田之富,节游观之宴,按礼起居,那么吾国必会富强”!
刘康一听让自己,节俭简朴,停修宫殿。虽然没有抵触情绪,还是沉吟了一下,“吾虽不能立改自新,不过必听良言,修一半的宫殿简修另一半,宫女和一却享用之物,难免则免,土地分配也交给国傅管理,请国傅为吾多费苦心,养兵数十万,只待它日可与众雄争一高低”!
何敞立即跪地叩道:“吾王英明,必展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