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找不到其他的人证的话,她的不在场证明,是不成立的。
陈郁莎,有充足的作案时间,也有杀害死者的作案动机,目前,她是凶手的可能性最大。
一门之隔的外面,凌茜也问道陈母,“上周五您女儿在哪里?”
陈母像是提前就背好的一样,很流利的说道:“那天我女儿休假,我记得她一直到下午四点一直在家,四点的时候说是去街上逛逛,五点半的时候就回来了,然后六点半她爸爸就回来了,七点钟我们一家人吃了晚饭。”
陈母和陈郁莎的证词,如果不是真实的话,就是串通好了的。
陈郁莎的卧室内。
时冉继续问道,“你说你五点半就回来了,有其他的证人吗?比如小区保安?”
陈郁莎不慌不忙的又翻起了书,像是早知道时冉会有此一问似的,她淡淡的回答道:“每天进进出出小区的人这么多,保安可能不太记得,不过楼下擦鞋的张叔应该记得我,我当时回来的时候,还跟他打过招呼。”
楼下擦鞋的张叔?时冉在脑海汇总回忆着,应该就是方才他们在楼梯上见到的那个人了。
只要他们一问那位擦鞋匠,就知道陈郁莎说的是真是假了,所以她没有必要说谎。
难道真的不是她吗?
时冉也有些犹豫了,难道他们真的查错了人,真的不是她吗?
她不是孩子的母亲吗?
时冉将陈郁莎所说的话在本子上记录下来,继续问道:“我们了解到,你在四年前曾生过一个孩子是吗?”
闻言,陈郁莎看书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她抓着书页的手,忍不住的收紧,那页正反面都写满了字的纸张,在她的手中渐渐皱成一团,然后一点点的被从书本上撕扯着,仅剩一点儿就要被扯下来了。
“对。” 陈郁莎点头,承认了这件事儿。
“那孩子现在在哪里?”时冉既是在问这个孩子当初怎么被他们处理的,也是在问她拐走孩子后,将孩子带到了什么地方。
“孩子当初一生下来,就被我妈扔到福利院了,我没有再见过他。”陈郁莎依旧低着头,目光落在手皱成一团的书页上。
“哪家福利院?”时冉问道。
“不知道,你们去问我妈吧。”陈郁莎回答道。
时冉心想,也许这件事确实和她无关,也许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肯定不会透露孩子在哪儿。
她又问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闻言,陈郁莎闭上了眼睛,随后她的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时冉左右张望着,在书桌上找到了纸巾,赶紧扯了几张递给她。
陈郁莎伸手接过纸巾,却并不去擦脸上的眼泪,泪水一滴一滴的汇集到下巴,又滴落在纸巾上,泪滴迅速的在纸巾上扩散开去。
陈郁莎一边哭,一边回答道:“我是,被人强奸的,当时我被他打晕了,所以我并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说着,她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时冉赶紧又扯了纸巾递给她。
“你先别激动,咱们慢慢说。”时冉安慰着她,等她情绪稳定了,才继续问道:“你们当时,怎么不报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