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巷里,一个身穿西装的大高个脚下踩着一个人。
大西装高个脸上明显挂彩,他朝旁边的空地吐了一口血沫,“shit,你是第一个挂彩的人!”
大西装高个说着一脸不悦地把白明秋扯着头发薅起身在他的肚子上狠狠揍了一拳。
诸葛珰一脸事外人地吹着指甲,“无趣,原来一个人就够的啊,亏我还借了三人来,结果连10分钟都没有。你送我回去吧!你们两人料理完后就回去找阿铭吧!”
“是!”
西装大高个应答着诸葛珰的话。
“怎么料理法?”
“堂少爷说得是求死不能就够了。”
两个黑衣人对着话。
“嘿,这个我拿手。”
白明秋模糊的视线看着另一个西装男解开袖手腕上的袖扣从旁边捡起棍子朝自己走来。
一下瞬,白明秋的脚传来极致的酸麻与疼痛,头上冒着冷汗,自己的视线范围开始出现黑点。
“三哥!!!”
白明秋听见了夏季的声音,白明秋抬起头奋力地辨认跑来的夏季,一道绿白的色残影先至。
白明秋认出来了,那是自己的虎皮兰盆栽。
虎皮兰盆栽被砸在拿棍子的黑衣人头上,砸破了那人的头。
“shit,又是哪来的小老鼠。”
白明秋感觉那人放下对自己的禁锢,两个人估计是朝着夏季去了。
夏季一会就没有了声响。
锥心的疼痛再次从脚腕处传来,白明秋以为自己这么年了,应该不会怕痛的。
白明秋愣是没有哼过一声,看着被那西装男踩得奄奄一息的虎皮兰,白明秋其实很想跟他说,自己烂命一条,要杀就杀吧,就是能不能善待一下他呵护了这么多的植物。
白明秋的眼睛越来越模糊,头越发地沉重,但却能感觉身体轻飘飘的。
白明秋的嘴角挽着笑,脑袋不合时宜想起在猫咖的那个午后,田小甜问到自己的那个问题,
“那要是你呢?你生命所见无几,你怎么办?亲人、朋友、爱人、你怎么选?”
白明秋想,陆吾好疼啊,这次就不选你了。
“哥,晕过去了。要不算了?”
打着人的西装男被多少被白明秋的铮铮骨气撼动到了。
另一个人犹豫了一瞬,“那堂少爷那边?”
“你们在干嘛?”
巷子口突然传来的年轻男声让两个人突然震惊。
“铭哥,弘爷!”
诸葛铭走上前,暗巷里满是狼藉,在经过夏季的身旁时,他的腿被抱住。
“求求你,好心人,救救我们三哥!救救我们三哥!”
诸葛铭拍了拍夏季的肩膀,“小伙子一身腱子肉还挺脆皮啊!你三哥谁?”
夏季听到有希望,急切地说道:“诸葛桑!求求你!救救他!让他们别打了。”
诸葛弘业本来要往前走的,听到这个这个名字又折返回来,
“阿铭,他说的什么名字?”
诸葛铭一脸复杂,“父亲,他说的诸葛桑。”
诸葛弘业眼眸微动,抬腿走向还被踩在身下的白明秋身旁。
诸葛铭很是上道地把地上的人翻了个身,诸葛弘业的眼眸猛地一缩。
转身就给那两个打人的黑衣人一人一巴掌,随后又觉得不解气,把两人踹飞才解气。
诸葛铭看着自己的父亲是这个反应,知道怀里的人是自己父亲要找的人没得跑了。
“走!去机场。”
诸葛铭犹豫一瞬,“父亲,他看起来需要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