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总,你觉得我怎么样,美吗?”
喻景杉沉默,不想让她太得意。
秦檀无疑是漂亮的,喻景杉见过很多美女。
商场间的尔虞我诈很常用美女作为谈判的前锋,可是喻景杉很少为美女心软,只有秦檀不同,他已经为她破例许多回。
秦檀的漂亮与他见过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同,她有一种湿漉漉的破碎的清丽。
像暴雨之后的山茶花,纯白坚韧又有风骨,但却极其容易凋零。
“秦小姐什么意思?有话不妨直说,喻某不擅长猜谜。”
他们维持着倚靠的姿势,互相博弈。
秦檀没有从他胸口起身,喻景杉也没主动退开,但他保持着笔挺的站姿,双手有意悬空,没有用双手触碰到秦檀任何一处裸露的皮肤。
“喻总,我想跟您做一笔交易,我有一个重病的外婆,想请您安排榕城医院最好的医疗团队救治,作为交换,我愿意成为您的人,等到您厌倦或者不再需要的时候,我会自动离开,不会给您造成任何困扰,如果不放心您可以拟定协议,喻氏法务部精英众多,一定不会让喻总吃亏。”
秦檀说的很急切,她考虑了小半个月,自认拿出了最大的筹码和最多的诚意,更多的,她真的没有了。
她清亮的眸光里饱含认真,语气里又全是自知之明。
“你的意思是,要我想办法救你外婆,你做我的情妇?”
“是的。”秦檀毫不犹豫。
喻景杉是故意的,“情妇”两个字,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拿来去侮辱任何一个女孩子。
但他有一瞬间的气恼,所以口不择言。
如果今天不是他在这,换做任何一个有能力调配榕城医院资源的男人在这,她是不是都会这样投怀送抱、卖弄风情?
“好啊,喻某可以考虑,要先看到秦小姐的诚意。”
秦檀于是一口饮尽手中杯子里的红酒,精致的红唇缓缓印上了喻景杉的唇。
她的舌头像灵活的小蛇,一点点把红酒渡进喻景杉口中,尽管她很努力还是难掩生涩,男人被勾起了兴致。
很快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动权,秦檀只觉得他双臂像烧红的烙铁,灼热又蛮横地揽上她细软的腰肢,把她狠狠固定在身前。
像要吸空她体内的氧气一样侵犯着,死也不肯罢休,没有什么技巧,只是蛮横地掠夺,要她臣服。
秦檀有些受不住,狠狠捶打他的胸膛,等到秦檀快要窒息前的那一刻,他终于松开了。
“怎么样,还肯继续吗?”
男人也气息不稳,衣襟散乱,脸颊处沾上了她的口红,添了风流不羁,刚才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秦檀已经感受到他的情动。
“嗯,我不后悔。”女人视死如归。
后来,他们在榕城最豪华的酒店度过了抵死缠绵的一夜,自此,秦檀就成了他的情妇。
陪他住在他在榕城的平层里。
白日里,她是校园里勤奋刻苦练基本功的女学生,他是西装革履商海沉浮的精英人士。
夜里,他们回到同一个住所,像寻常的情侣那样,一起吃饭,一起入眠。